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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长椅奴隶、RBQ半成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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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暂时无法反抗的时间里,迅速将他双手背到身后,用粗麻绳绑紧,和他的双腿一起绑住,让他保持跪下的姿势连接着手腕和脚腕。这个凶悍的袭击者提着他将他拖到了旁边的树,再用另一根绳子将他拴在树上,这样一来,青年就变成了背靠树的跪姿,面朝长椅的方向。

什么情况?

青年缓过神发现自己受伤不重,但绳子绑得很紧,他已经动弹不得。

在他被绑时,他也看到了袭击者的“正面”。其实看到和看不到也没有多大区别,因为这个袭击者的脸上戴着面具,和长椅上那个奴隶一样看不出真实面目。袭击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布,卷成团后掐着青年的两颊叫他张嘴,再把布团塞进去,堵住他的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无法呼救。

可袭击者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袭击者似乎明白青年的想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漠地说:“睁开眼睛看着。”

随后,袭击者走到长椅旁,弯腰将长椅上的奴隶抱起来,走到青年面前将“她”放下。袭击者将奴隶摆成了头朝青年,屁股对准自己的姿势,将“她”压倒,让奴隶继续保持在长椅上的姿势,即跪伏。袭击者扶着奴隶的屁股,从“她”身后侵入了“她”的身体。青年除了身体不能动,脑子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不仅是清醒的,甚至在第一视角看AV!

他发现奴隶蒙头的布袋上不止挖了气孔,还有两个较大的洞,露出“她”的眼睛。这能让“她”看到自己就在“她”面前,注视着这一切,“她”能看到自己是在第三人面前被侵入,被强暴。“她”察觉到青年的注视,羞愤地挣扎起来,然而袭击者的力气太大了,他揪着奴隶的头发将人死死地按住,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长的肉棒在那个湿润的蜜穴中来回撞击,很快,奴隶放弃了挣扎,“她”侧着头趴在草地上,高高撅起屁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轻声地呼吸声,不时发出沉闷的呻吟。这热辣的画面刺激着青年本就坚挺的肉棒变得更硬,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和内裤,长长的肉棒袒露在陌生的袭击者和奴隶面前,可他并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更刺激,他期待地凝视着那个布袋,期望袭击者能够扯掉它,露出奴隶的脸,或是扯掉一半,露出嘴也行。

即便没有人碰,他也有决心在看到“她”的嘴时射出来,将所有的精液都抹到“她”嘴上,弄得她脸上的小嘴和那个不断流淫水的蜜穴一样湿润又色情。

“唔!”

突然,奴隶抽搐了一下,袭击者抱紧“她”的屁股射在了蜜穴里,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将这个可怜的奴隶刺激得手脚都在发抖。“她”软绵绵地落入袭击者怀中,他轻轻一拉就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摆出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走到了青年面前。袭击者将奴隶用M字开腿的姿势抱起来,不断往前走直到来到青年的正上方,奴隶的蜜穴就在青年的头顶,青年一仰头就能看到那处闭拢的阴唇。

青年迷恋地望着那个深色的美景,不断咽口水。

袭击者发出嘲讽的嗤笑,腾出手将青年嘴里的布团拽出来。

“想要吗?”他嗤笑着问道。

青年只顾着拼命点头。

于是,袭击者轻轻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她”颤颤巍巍地放松自己,重新打开了阴唇,将蜜穴里含着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淫水混杂着精液垂直流下,落入了本能张嘴的青年口中,他呆呆地张大嘴,像容器般吃掉了所有黏稠液体,他很清楚这里面有奴隶的淫水也有袭击者的精液,但他竟然毫无厌恶,甚至感觉到下身开始蠢蠢欲动,又有发作的迹象。他仰着头看着那个蜜穴,想象着自己扶着肉棒插进去的画面,囫囵将口中所有的黏液全部吞下了肚子。

奴隶在布袋里看到了一切,如此荒唐的场面令“她”脑子里的弦炸开,崩溃晕倒。

等“她”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家,躺在安傲的怀里。

没错,青年所见到的袭击者就是戴面具的安傲,而那个穿着短袖超短裙和黑丝长袜的人则是常羚,这就是安傲给常羚的第三个惩罚。她慢慢回忆着昏迷前的一切,浑身发抖,安傲感觉到了,伸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脯,小声叫他冷静。安傲温柔的声音在常羚的耳边不断回荡,他轻声说:“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陪着我我才害怕。

常羚闭着眼睛,将所有恐惧都压制在心中。

他小声问:“惩罚结束了吗?”

在经历了公园中的一切后,他现在对安傲的想象力和执行力是真的怕了。他被带到公园,在安傲用恐吓与劝慰两种手段共同威胁下,不情愿地换上了安傲要求的装扮。常羚先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在当着安傲的面小心翼翼地穿上薄薄的黑丝袜,这条丝袜是连体裤袜,往上拉能扯到肋骨的位置,但被安傲撕掉了半圈,只堪堪到腰。随后,他又穿上了超短裙和薄款短袖,趴在长椅上,将双手背在身后。

等安傲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起来时,一切就不对劲了,他弄了一个布袋把常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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