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完结番外(敲过勿买)花毯兽身play(1 / 2)
虽处天北雪原之中,可迷雾森林的四季因阵法调节,一如昔年在仙界。此刻,正好最炎热的夏季。
雪挽歌仰躺在花海里,身下的每一片花瓣都是精挑细选的,和小时候差不多。不过,那时会这么干的多半是九尾,而此番则是月魑。
白衣青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天狼的肚皮,偶尔还撩拨着尾巴尖的毛发,好半天没听见声音,有点儿委屈道:“你就这么不想陪我出来晒太阳?”
“小歌…”化为原形的月魑抬头,觉得有点儿头疼:“糕点还在锅里,等会儿回去要是糊了,你别哭啊。”
雪挽歌撇嘴:“才不会。”如今,糕点已是唾手可得,比起糕点本身,他更在意的是哥哥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事实:“哥!”
“嗯?”月魑对着弟弟兼心上人,总能有万般的耐性。
雪挽歌随手扯下自己腰带,扑在了月魑的身上:“我想要。”
“我在床上都露出耳朵、尾巴了,可原型不行。”月魑觉得更头疼了:“你会很疼…”但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硬了。只因那双柔软的手,直接握上了下腹蛰伏的性器。
雪挽歌捉狭的笑道:“又用魔力压制呢吧?”他就说,哥哥怎么会看着不硬呢,明明自己捋毛的时候,刻意撩拨了好几下。
比起从前,雪挽歌的手段明显有不小的进步,月魑被他弄得越发情欲难耐,舌头不自觉舔了舔唇,几次想翻身逃离都被压了回去。他哑着嗓子,警告道:“别玩火!”
看哥哥还游刃有余,雪挽歌眯了眯眼睛:“玩火,这还算不上?”让月魑措手不及的是,雪挽歌忽然垂下头,用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肉棱。
“小歌!”那一霎,月魑整个身子都是一僵,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传出,他硬得再也无法克制。
就在此刻,雪挽歌的传音汇入月魑的耳朵:“我已经不觉得屈辱,哥哥。你很好,真的很好,我并不后悔这么做,以后也是。”迷雾森林是划分领土的,这里是天狼族的土地,没有谁会不经同意进入,他完全不怕被人瞧见。
舌头灵活的撬动马眼,月魑低吼一声意图后退,可身下不知何时形成网链的草地,把天狼给牢牢固定在原地。因为不知道雪挽歌用了几层力,月魑还不敢强行崩断了草绳,生怕弟弟被反噬受伤。
这一个犹豫,雪挽歌已经彻底在他胯下伏下身,像是很多年前那样。只是,这一回再也没了屈辱和委屈,那飞起的眼神充盈挑逗和得意。月魑和他对视了几瞬,终究是闷哼一声瘫软,由着对方继续折腾。
时隔多年,月魑明显对此毫无抵抗力。不过几个来回舔舐吸吮,他就快射出来了,而一只手紧紧的卡住根部,抑制了他的冲动。
“唔…”雪挽歌站起身来,坏笑道:“太早了!”他握住天狼比人形时更粗长的性器,上面湿漉漉的,毛刺已经完全变软。但在坐下去时,隐约能感受到粗糙的刺感,爽得双腿发颤。
这次的情事,至少在开始,是被雪挽歌彻底掌控。天狼躺在哪里,呼吸无比急促,白嫩柔软的身体在他肚皮上起起伏伏,滑腻湿热的媚肉饥渴的拥抱着他的狼根,吞得极深、夹得极紧,能吸会舔,每一寸壁肉都伺候着毛刺,在进出中战栗颤抖,无比销魂。
“哥…”雪挽歌一只手揪弄着月魑的耳朵,另一只手把玩着月魑的尾巴,在他耳畔投下笑语:“你越来越硬啦,我已经解开草绳。要不赌一把吧,我赌你最多一炷香就会按捺不住翻身。”
用温热的舌头舔着弟弟的颈,月魑哑着嗓子道:“你这个调皮鬼!”哪里是一炷香,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住了。天狼一个翻身,将身上的人掀倒在花毯上。
“嗯啊!”雪挽歌呻吟着,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哥!”在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下,肉道被彻底侵占,红肉被捅弄的绵软黏腻,像是湿漉漉的水母,不停对外吐出淫热的水汽。连小腹都抽搐着拧紧,剧烈的欢愉不停传播,让他眸中蒙上水雾,手不自觉攥住周围的花瓣。
恍惚中,雪挽歌忽然想笑。这花毯还是他入夏后喜欢晒太阳,月魑跑遍森林专门寻了鲜亮的花瓣,铺成这样让他躺着晒太阳用的。这一折腾,等结束花毯差不多就不能用了,哥哥还要再跑一趟。
“啊!”思绪被一个极为刁钻的冲撞打断,雪挽歌尖叫一声夹紧了腿。
体内,龟头正抵着宫颈,前后左右的不停磨蹭。此举并不蛮横粗暴,只一次次顶开细小狭窄的口子,再向后退让从另外一个方向再撞。
“啊啊…哥…呜…好酸…”雪挽歌无意识的哭叫着。
月魑把舌头伸入到他嘴里,既是抚慰也是舔弄。顿时,那哭叫声就变成了低吟啜泣。
在连绵不断的冲击中,宫口逐渐变得酸软而无力,最后颤巍巍的屈服敞开,对着入侵者送上自己最隐秘最甜美的果实,任凭品尝。
远比人形时粗壮的性器,满意的踏足了伴侣体内的禁地。而后,却还有一节兽根留在了体外。这让天狼有些焦躁,他蹭了蹭狼爪,用肉垫磨蹭青年白皙的腿根,最后按住了两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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