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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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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触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触感,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擦破了点皮而已。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身子:“上来。”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转头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身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头,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性地吐气道。

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根微红。

舒怡撤开身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道。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头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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