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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信恩爱皇后愿求惩罚得冷遇罗真无妄之灾(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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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皇帝过来陪瑞香用膳。两人虽然自从诊出身孕来之后就没敦伦过,但见面的机会却不少。瑞香在王妃那件事上吃了一回教训,就极力不露出任何异样神色,如常与他用膳说话,态度温柔。

用过膳,皇帝还不走,瑞香身上发懒,心里又比平日更想缠着他,就爬进他怀里倒下,让他搂着自己,两人靠在一处低声说话,里里外外安然静谧,显然都不愿意打断皇后与皇帝的亲近时光。

只是没多久瑞香就勾着皇帝身上垂下来的流苏出神,渐渐不说话了。

他心里不好受,进了新人就要煎熬,皇帝都知道,可这也是必经的。一生一人别说在宫里,就是在外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且不说家中长辈是否能够忍受,就说子嗣上就太过冒险。瑞香也是出身大族,他是知道的,只是一时转不过来,还得多想想。皇帝不欲逼他太紧,于是也不说话,就把他搂在怀里隔着衣裳抚摸,倒是温情脉脉。

瑞香被他摸得猫儿似的慵懒伸展,又好似孩子一般安心,躺了一阵,心里已经平和下来,安然宁静,拉着他的手不放似乎就够了,身子却渐渐躁动起来,裙下空荡荡的双腿间有了微妙湿意。

已经成熟的身体又尝过灭顶般的高潮,就再也不能忘怀那种感觉,瑞香自怀孕后就没得过雨露滋养,就算时而磨磨蹭蹭,但终究也很不尽兴。何况自从御医说过他初次怀胎要更谨慎之后,也就只是摸摸而已,对他嗜痛渴欲的身子而言实在不够。

他略有骚动,皇帝就发现了,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只是瑞香忍着不说,皇帝也就不提,免得他更想,又不能做,徒然惹出火来,倒不好收拾,只开玩笑道:“近来你见妙音倒是多,你这皇后,倒是宠他。”

这话多少像是调侃,毕竟两人在一起除了说说闲话谈谈风月,也只有拉下帐子躺在一处,消遣消遣罢了。

瑞香懒懒地笑,已然习惯了丈夫在这事上的宽和,并不怎么紧张翻了个身把脸藏进他怀里,声音发闷:“长日无聊,叫他来消遣排解罢了,不然还有什么事好做?又没有什么要我操心的。”

他喜欢妙音温顺懂事,更喜欢温热身子躺在身边的感觉,妙音性情其实很好,渐渐不怎么得宠也坐得住,甚至能够自得其乐,悠然满足,瑞香也很想习得一两分。

只是说起来,妙音并不肯深谈:“我是玩物,终生只想求安稳,能过这样的日子已经别无所求。您是皇后,怎么能学我?”

言外之意,瑞香也不是不懂。两人地位千差万别,瑞香若是一味只想着安稳,平和,连这个位子都是不稳的,妙音要知足,瑞香却要明白更多,忍耐不是他的长久之计,于是也只好不提。

深宫寂寞有时候并非有形有状之物,是长日消磨才渐渐感受到的。瑞香深觉自己的修行还很不到家,却也无计可施,只庆幸于自己仍然年轻美貌,并未轻易失去恩宠,其实也还不算寂寞。

何况宫中白日夜晚都漫长,但他上无长辈,下无十分得宠凌逼自己的姬妾,一切宫务全凭自己做主,怎么想都不该是叫苦的那个人。

皇帝似乎不用问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搂着他抱了一会,又低头亲亲他的脸。瑞香抓着男人衣襟的手顿时就是一紧,只觉一阵战栗从身上滚过,忍耐那隐隐冒头的欲望实在是难熬。

幸而片刻后帘幕外有人轻声禀报,说御医前来请脉了。

瑞香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匆忙坐起整装,皇帝也跟着坐起,却并不离去,反而等着御医给出结果。被他一看瑞香莫名有些赧然,低头不语,脸上泛红。

他在娘家娇养时日长,却未曾见过真正如书上所说的那种专情,却很清楚什么时候皇帝令他心神恍惚,觉得这也足够了,哪怕一生只有这么一次,也不枉了。

他不信皇帝对旁人也会如此温柔。

一时御医进来,低着头问安请脉,安静而迅速。他进来时就知道皇帝也在,于是连头也不敢抬,唯恐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请脉时低着头,眼角余光却看见皇帝将一只手放在皇后膝上慢慢揉捏,似有安抚之意,却又像是挑逗。皇后颤巍巍吸了一口气,极力平静心情,一把按住他不规矩的那只手,悉悉索索,似乎是嗔怪地看了一眼。

御医也是紧张,强压着谨慎地双手都诊过一遍,再叩头道:“娘娘的胎已经过了四个月,已是安稳无虞,只要不损伤母体,不过分激烈,行房也是无碍的。臣会每隔一日就请脉一次,若有不适,也可及时施药诊治。娘娘身体强健,好好将养,定能平安产子的。”

下面的话瑞香都没有听清楚,他只是抚着微微起伏的小腹,一阵茫茫然中筋酥骨软,忽然有松了一口气的轻盈,明知淫浪放荡只想着那事实在不应该,但也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总算是能不过这清心寡欲的日子了,立时身子一软,半倒进皇帝怀里。

不仅如此,下身更是有抬头之兆,十分不贞静,两口小穴里更是一阵翻腾蠕动,连鼓起的肚子似乎也在腾腾跳动,裙底立刻湿了。

瑞香也是无法,满面晕红,强忍着不做出太失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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