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为生子辛勤耕耘因情热尽情淫戏(1 / 4)
自经历变故后又连番缠绵,瑞香自觉自己心里那条底线已经隐隐约约,不大分明了。他有时候怀疑皇帝是在故意惯着自己,弄出自己随心所欲的模样,但却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只能一面推拒一面欣然接受,被惯得不知深浅,忘了进退分寸。
二人相处全无君臣分际,几乎纯然是夫妻相对,瑞香抵不过这种诱惑,也就只好放弃,想着毕竟是私下相处,也就算了。
他本性并无什么野心,又一向地位稳固,对外头的事其实并不好奇。皇帝刚回来这一阵很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公私不分地表露亲近,瑞香心知他也是波澜起伏,只是轻易不能暴露人前,好不容易有人能够共担,这才不太讲究。
换在以前,皇帝在限制瑞香身为皇后的举止界限,同样也是在限制他自己,现在越发随心所欲,反而证明他的手段和控制力更强,与瑞香的情分也越来越深。
好在情绪宣泄过后,皇帝也渐渐恢复平常。瑞香在朝政上并无什么野心,又被他弄得慵懒倦怠,几乎每日都起不来身,不再去清凉殿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在家时要跟着母亲学习如何打理内务,如何管理下人,自己闲来也读书写字,陶冶情操,没想到嫁了人之后反而没了规矩,连吃饭睡觉都不能规律了。
宫里规矩其实更严,但每日早上皇帝临去时都不要人叫他,行宫又十分平静,瑞香就是起来也没有什么事要忙,宫人自然愿意皇帝来体贴他,因此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劝他好好休息,早日怀个孩子比什么都强。
至于规矩,“宫中还有敢跟您提规矩二字的人么?”
……这还真的没有。
何况瑞香在飞霜殿怎么做,是根本不可能传到外头的,他又实在劝不动皇帝饶过自己,干脆放弃了。
汤泉里那一夜过后,皇帝不见如何,瑞香却多少觉得不自在,见到他就面红耳赤如处子,反而更容易被抓住不肯放开。他也说不上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反正每次被舔穴之后就总是要害羞几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别扭——可毕竟不能等闲视之。
皇帝待人一向从无伪饰,至少对后宫之人是这样的。他从不多加思考,将谁赤身裸体称量,然后决定待遇和归属。倘若他真的好好对待,那一定是他内心就这样想,瑞香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又知道他绝不可能多经常伺候别人,而每一次经历时都觉得惊心动魄,好似整个人都被揉碎成星屑,又再度飘回结合成肉身。
他的丈夫,本该是世间最无情的人,最擅长称量他人将他们分类的人,偏偏在这种时候如此赤诚直白,瑞香想一想就觉得站都站不稳了。
他被抓着坐在皇帝腿上,挣扎个不停试图逃出去,却被皇帝抓住双手往怀里一塞,反过来警告他:“好好坐着说会话,你再乱动可就要受苦了。”
瑞香本就面红耳赤,被他这么一威胁更是受不了,语调不自觉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谁先乱动的?好好坐着不好吗?”
皇帝却不放手,把他往怀里一揽,轻轻松松圈着,按住瑞香的头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拍了拍瑞香的后背:“坐在哪儿不是坐?偏要乱动,真够娇气的,惹出火来看你怎么收拾。”
青天白日被他调戏,瑞香干脆闷声不吭,不理他了:“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皇帝掂了掂怀里娇妻的分量,满意地搂着他往后一靠,正要说什么却神色一动,在瑞香发间嗅了嗅,问:“你换了熏香?”
瑞香倒没想到他会在意这种小节,也没料到他居然没什么正经话说,顿了一顿才答:“秋天了,往日的嫌用着燥,换了这个里头加了蜂蜜的,就觉得还好。”
皇帝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揉捏把玩,道:“在你身上好像不大一样。”
虽然此时人人都焚香,尤其皇帝身上更是常年有龙涎香的甜苦交杂的味道,每逢大朝会或者祭祀,也会沾上松柏枝的苦涩清香,但他自己其实很少在这些事上用心,更不可能去钻研精通。
瑞香想了想,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迟迟疑疑:“或许是我身上有别的味儿?”
其实他自己嗅不出,大概是长久在这香气的浸染之下,也就分辨不出。他于香道好歹比皇帝懂一些,知道同样的香到了人身上有千变万化,与体质有关,能变幻出不同的风味。只是这种话自己不好说出来,不然总觉得要滑向一些香艳的事,于是干脆不提。
皇帝也并不穷根究底,搂着他惬意地沉默了一会,道:“怎么那张狼皮也不见你拿出来用?”
瑞香一时愕然。他这里的新鲜皮子不少,差不多都是皇帝来了行宫之后一时兴起与侍卫臣子一起猎来的,但值得被特意提起的就是那张两人在外野合遇到的……
因为每次看到都要想起当时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事,瑞香就叫人收起来了。他想了想,大概猜出皇帝今天是想做什么,心里一抖,面上若无其事:“这个季节用狼皮也太热了,我叫收起来了。”
皇帝嗯了一声,像不急着收网所以好整以暇的猎人,看着他似笑非笑:“今日下雨了,拿出来就正好了。”
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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