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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想不到狼狗居然撒起娇来。
这要不要调戏一下路大爷?
姜北言拍拍路南的背,笑了笑。
听着耳边传来的低低轻笑,以及背上很自然的安抚,路南心中衍生出了更多的贪念。
他想拥抱姜北言拥抱的更紧一些,他想索取的更多一些......
他想和他结婚——
可是得要姜北言的同意。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路南轻轻低头,趁人之危的把自己冰凉的唇送了上去。
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够他耍流.氓
明明是清冽的气息,却又像是从火山口喷涌而出的熔岩岩浆。
这段时间的不见面,路南已经克制了很久,时间煎熬到无比漫长,心里的黑洞越撕越大,大到差点要把他吞噬。
路南慵懒姜北言的手臂收紧,想要把姜北言融到怀里似的,从唇瓣斯磨到撬开唇齿,长驱直入,放肆至极。
等到两人分开时,远山头上的太阳都挂老高了。
气息絮乱,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没有一丝日光敢靠近房间,路南和姜北言半隐在朦胧的黑暗中。
起伏着,额头相抵,路南指腹摩挲着姜北言的唇瓣,眸光乌亮,问:“可以吗?”
姜北言滚着喉结,定定看着路南。
“不上课?”
“旷课!”
“没有床,不方便。”
“阿言,这里有两张。”
姜北言骂他:“你丫的在质疑我?我说没有床就是没有床。”
路南不说话了,他眨了眨眼,细密纤长差点睫毛一点一点搔着姜北言的心。
“........”姜北言只好又在心里骂了一声。
这姓路的太撩人了!
平复气息,他歪头对路南说:“算了,本想回去上课的,不去了。”
路南望着姜北言。
红透的嘴唇扬起,眸光倒映一片晕染的春色。
如果说前面是暗示,那现在就是明示。
像是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发酵在空气中的海水一样的湿燥。
对视、相视而笑。
直到气氛晕染到极致时,心照不宣的默契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也可能是同时动的手,怀抱拥揽,热烈相吻,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涨潮而来,席卷淹没了旷大的房间。
日挂中天,知了鸣潮,温度攀升,心率地震。
姜北言甚至错觉他唇齿间有一种薄荷的香,他不太喜欢清凉的薄荷,因为太凉。
可这份薄荷又不同于其他,不仅清冽,还夹杂着漫天的玫瑰香气,无比热烈。
热浪包裹着姜北言,像是妄想着就这样把他裹进其中,吞噬殆尽.....想与他合二为一,融化在一起.......
又像是画家挥毫洒墨,随意发挥,把最冷和魅都放在路南身上了,
姜北言又是忍.不住低笑一声,手指摩挲着路南的眼睛,继续跟他接吻,可是路南的双眼像是一朵绽放的桃花,甚是明艳魅惑,让人沉沦。
骨节分明的手指净白,搭在姜北言白皙的后颈上,一个勾拽,轻轻松松更加加深这个激.烈的吻。
发丝丝滑,在指缝间溜走,无奈下......路南将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件白衬衫不甘不愿地掉到地上,躺在两个人的脚边。
裤子上的纽扣也没能逃开和衬衫一样的命运,他们在路南净白的手指下颤栗,分开的很快,米白的长裤就去地上陪着白衬衫一块躺在地上。
旅馆的窗户特别大,因此床就是靠着宽大光滑的窗户旁。
秋风轻抚,袅袅白纱像一团朦胧的雾气随风起舞飘扬,金色的暖阳在这团雾气下闪闪烁烁,飘忽不定,耐人寻味。
以及.....模糊不明。
像是触电一样弹起,校草本草按住蓄势待发的路南,不可置信的问:“路南,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路南:“?什么?”
姜北言咽了咽口水,道:“是我上.你。OK?”
箭在弦上都这么长时间了,忽然蹦出这么一个白痴的对话。
路南无奈:“........”
路南不解:“????”
路南生气:“!!!!!”
非常生气!
这该死的林尔,要不是他谣传自己不行,他现在就........
姜北言又道:“现在轮到我表演了。”
这是什么痴人说梦。
路南满腹的潮汐差点惊到退潮。
憋着满腔的怒火,路南耐着性子定定地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姜北言,不太明白姜北言为何这么否定一个的厉害。
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会吃人的那种。
路南见到姜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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