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抵死缠绵叫声扰民孕妇捆手打包装车(2 / 3)
找回了从前的习惯,一面拒绝,一面扭过头来,试图索吻。
崔义玄抱着满腔暴烈的怒火与欲火,惩罚般将他肏得透熟,却不料会得到这样神志昏沉的主动讨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微微一怔,才捏住他的下巴,将那两瓣红软的嘴唇含住了吃。
裴素下面已经配合地收收放放,湿湿嗒嗒淌着水,哼哼唧唧在他的鸡巴上乱蹭,崔义玄的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捧着他的屁股,柔情蜜意地缠绵。裴素像只温顺的兔子,趴在墙面上撅着屁股被他捏着肥嫩软肉玩弄操干,时不时漏出甜蜜哭声。
崔义玄揉肿了他的嘴唇,也没放过他不能过度承欢的前穴,用手指把那里捅得高潮连连,孕期中的敏感穴眼一个劲潮吹,喷出透明水液,把崔义玄埋在他身下那只手也给打得湿透,床单更是湿透后积了一小块水潭。
裴素叫得越发无遮无拦,不多久墙壁就被用力敲响,睡意朦胧的邻居骂骂咧咧,声音响亮:“操!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这房子隔音这么差,你不知道吗!叫了半小时了,吃片喉宝吧!”
裴素被吓得浑身一颤,双眼迷蒙,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往身后捧着自己的小腹,带着无限安全感的男人怀里靠。崔义玄不动声色地把他端稳,一语不发,又掐紧了裴素前穴里那块已经发烫的软肉。
片刻寂静后,裴素又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没多久,淫词浪语,喘息呻吟再度响起,虽然并不十分清楚,但正是朦胧的色欲才最折磨人,邻居起了床,接连发出几声巨大响动,又清晰地骂了一声“婊子”。
裴素身体剧烈一抖,下一秒,惊天动地的重金属音乐响起,激昂的鼓点里,无数骂声雨点般从临时搭建的小楼上下,四面八方传过来。而裴素却被塞进了单人床上,敞开双腿,射了满穴白精。
他抽抽噎噎,几乎快因为目睹被射满了整个腿缝而昏过去,又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漫长的一夜过后,腼腆温柔,多才多艺的邻居形象已经距离裴素很远,而他也来不及在意与羞耻。
一觉睡到自然醒,裴素睁开眼后,就发现自己几乎是睡在崔义玄身上,不仅插在穴里那根东西没拿出去,他的手甚至还被一根领带绑在了胸前。
昨晚的睡裙已经被撕烂,扔在地上,连同床单一起,都是被彻底毁掉了。裴素想起昏天暗地的这一晚,神色微变,咬住嘴唇慢慢挪动,终是将那根在脱离过程中被磨得渐渐勃起的性器弄了出去。
他神色不明地踮着脚拖动酸软的身体,先把双腿放下去,再尽量不出声地支起上半身,又试图用牙齿咬开领带那个复杂又专业的结。只是他本来就虚软无力,又弄不明白那结到底是怎么打的,丝绸光滑,努力了许久,嘴巴酸了也没能解开。
笨拙地尝试了一会,裴素忽然红了眼圈,噙着泪恨恨地站起身,也不管一身狼藉,回过身来——撞上了一个已经睁开眼,平静清醒的崔义玄。他被吓了一跳,眼泪也被吓了回去,呆呆地赤着身站在原地。
崔义玄昨夜已经消了气,男人嘛,只要下半身欲仙欲死,上半身也都很好说话。何况裴素还怀着他的孩子,更是意外之喜,只要把他带了回去留在身边,崔义玄并不觉得事情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然而清晨一早裴素就鬼鬼祟祟悄悄挣扎下床,还红着眼含着泪带着恨意看向自己,崔义玄看着他光洁雪白后背和丰满蜜桃臀时的愉快心情瞬间消失不见,变得格外恶劣和烦躁,坐起身来,露出赤裸胸膛上的斑斑点点,刻意地上下扫视了裴素一眼,表面漫不经心:“想跑?你忘了昨晚我说过什么了吗?”
裴素被他看得浑身一僵,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崔义玄宣告他永远无法逃离,忍不住脸色一白,心中更加幽怨。为什么?为什么我都愿意离开,忘了你,你却还不肯放过我?那么喜欢他你就去追啊,为什么你明明喜欢的是别人,还要这样对我?明明对你来说,我什么都不算,不是吗?
见他咬着嘴唇低着头摇摇欲坠却不肯说话,姿态极其倔强,崔义玄的心情也更是恶劣。然而目光往下,就要看到裴素腿根缓缓溢出的浊液,崔义玄面色一变,起了身,抓住领带绳结:“洗个澡吧。”
裴素就这样被他带进了浴室,双手上的绳结被挂在高处挂钩上,整个人被迫抬起手,被拿着莲蓬头冲洗干净。
崔义玄亲自替他洗澡,把他浑身上下涂满沐浴露,揉搓均匀又冲去泡沫,还特意洗了他两穴里面,又逼着他岔开腿像条狗一样一脚踩在墙上尿尿。裴素羞愤难当,满面红晕,却憋不住地尿了,又被洗干净。
两个人关在卧室里,裴素挂在挂钩上,看着崔义玄用自己的沐浴露快速晨浴,随后摘下绳结,把他牵出了门。
屋里居然已经被清扫过一遍,乱糟糟的废弃床单,睡衣全都消失不见,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两套衣服。崔义玄的正装森冷不近人情,按照内衣在上,外衣在下的顺序叠放,而裴素那一套……却没有内衣。
裴素一见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被解开双手时又红了眼。崔义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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