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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白了是他们怕女人啦,哈……”就像自己做错了一样。

“这我明白。”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开瓶,清脆又响亮的“砰”的一声令人心情愉悦。“不过这样说的话,你和他们不都是一类人?”打趣地加上一句。

“怎,怎么会。”赶紧撇清关系,“你看,我本来还想当‘护花使者’呢~这不姗姗来迟了……”

真不嫌恶心。陆麟有点后悔自己多此一举,转过身不再理他。

由于不想因为个人生理卫生问题引起误会丢饭碗,陆麟勉勉强强在酒吧卫生间里洗了回澡,确切说是拿水一桶一桶往身上浇。那个破塑料桶是涮墩布使的,没等她端起来先漏一滩水,洗完澡打扫厕所又出一身汗。有个很搞笑的事,作为一个正经的同志酒吧,这里居然还有女厕,于是乎顺理成章地成了她专属的私密空间。

近来上班明显乏力,看来是被饿昏了头,酒吧里那点剩菜剩饭根本不盯时候,附近的超市她又都“顺”遍了。要不跟老板透支点工资?算了,刚半个月,何况很多酒吧都是下个月半结这个月工资。虽然临时工的月工资只有一千多,至少能让她有地住有衣服穿有饭吃,坚持坚持!

“你脸色不太好啊。”给人当碎催的时候能保持清醒,一闲下来倒困得要命。

不太好?就是形容憔悴吧。“呃……没事……”饿得这种理由她实在说不出口。

“哦……”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嗯?他以为是大姨妈?胡思乱想只会增加大脑的负担。单手撑在吧台上小憩,昏昏沉沉马上就失去意识了,出于瞬间的清醒而猛然抬起头,反复磕了几次头,总算撑到下班。

4

打烊之后我又检查了下才走,有人落下了个银色的小箱子,好像是陆麟的。装的是私人物品吧,她也真逗,一般女孩子都喜欢拎链子包或者拿手包的。昨天她有点精神不振,八成是忘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也罢,放回去吧。

我正想着,箱子突然掉在地上,掉了张卡片出来,应该是从夹缝里掉出来的。坏了坏了,万一箱子里有手机之类的……我担惊受怕之余捡起那卡片,发现是身份证,应该是陆麟已经过期的一张吧,照片上俨然是个假小子,短发,棱角分明,扫了眼就把它死死卡进箱子里。话说陆麟比以前漂亮多啦。

地下人行道里的冷风冻得陆麟筛糠一样地发抖,直到全身冰冷僵硬才得以入睡。她以为能如饥似渴地“一觉到天明”,不料比以往醒的还早。她突然想起自己走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把那个“医生”给她的箱子落下了。雌激素什么的她都不在意,只是那个箱子当枕头正合适。

幸好箱子没丢。

她还没碰过这箱子,于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见里面装着十二支注射器,还有一卷厕纸一样的东西。抻开一看,上面写着激素的注射方法,配有惨不忍睹的插图,下面是一堆莫名其妙的诸如“光子嫩肤”“冰点脱毛”的东西,大概是她接受的变态手术的名称,最后是体检结果,身高体重……什么叫D杯?胸的型号?

正在给那位“常客”倒酒的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突然眼前一黑,手抖了下,酒洒在自己身上。D杯这俩字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看完那俩字之后她就气呼呼地把箱子合上了,其他的什么都没管。

“你把这杯喝了。再倒一杯给我。”那男人面不改色地说。

“只是洒了而已。”据理力争。这一杯好贵的。

男人不以为然:“我付。”

“抱歉,我……”变相陪酒么?喂谁在乎你那点骚钱!刚开口就被打断。

“哪儿那么多话啊喝。”

顾不得身上的酒渍,运着气尽量优雅地托起杯子,先抿了口,之后一点点喝光。酒杯推一边,倒新的给他。“你喝。”正准备推过去却被停住。

“您……”不由得微微皱眉。这几天给他点好脸色看那人好像来劲了啊。

“刚才态度那么不好,再罚一杯。”回答得理直气壮。

她正色道:“您这样就是无理取闹了。需要陪酒我可以替您叫……”

那男人想都没想随便地把酒洒了一点在袖口处。

她把那杯酒夺过来全泼在那男人脸上。

“我付。”

本身以为自己这么整死定了,老板找她要现金她没有啊,结果都没人理她。

这件事慢慢就忘了,直到发薪前几天,那男人假装漫不经心地要她“陪喝一杯”。

估计是给他泼爽了。这么一想反而叫她觉得烦躁,糊弄过去好了。

眼见即将打烊,她不想磨蹭,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光。那男人被这阵势吓到,又添了杯。

她瞟了眼表,看差不多了,便没有拒绝,结果倒酒的时候眼前又是一黑,整个人彻底栽桌上了。

……饿过劲了。

很长时间的黑。

“喂,喂,醒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跟那男人并排坐在路边长椅上喝西北风。尴尬地笑笑,含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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