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尿孔憋尿鞭子沾淫药抽奶抽逼儿臂粗木马破处游街破处就玩坏当众排泄(2 / 4)
脸热的呻吟,喜婆小声劝道:“新娘子可忍耐着些,千万憋住了,等到了祠堂拜过祖宗,游街过后,就可以尿了。”
“唔……嗯嗯……”
古村沿用旧习,新娘子入村之后,要先去祖宗祠堂拜祭,受鞭刑打去一身污秽,寓意“脱胎换骨”,此生就是古村人了。
花轿由轿夫抬上了半山腰处的祠堂,宗祠古朴,一看就是年岁久远,青松翠柏,威严朗朗,但今日迎亲喜事,宗祠也被挂上了红绸。
轿夫在宗祠门口落了轿,薛果由喜娘搀着步入宗祠,宗祠之中虽是白天,但很黑,里面明晃晃地点着烛火,上位几排牌位居高临下,四周落座的都是古村的老人,面无表情。
喜娘在这架势下也有些紧张,说道:“诸位族老,秦家的新妇带到了,请族老们赐刑。”
居首位的老人微微颔首,喜娘松了口气,这才带着薛果在蒲团跪下,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而后抬来供桌,将薛果放在上面。
薛果盖着红盖头,入目全是一片火红,什么也看不到,反倒紧张,她感觉到喜娘将她嫁衣的领口扯开,露出一对馒头般的嫩奶,而后又将她的大腿分开,露出私处和尿道里塞着的玉条,两名古村男人一左一右拉开了薛果的大腿,让她不能动弹。
“新妇受刑!——”
喜娘拉长了调子,将行刑的鞭子递到首位的族老手中。
行将朽木的老头身子骨却还硬朗,他缓步走到几乎赤裸的新妇身前,老人用挑剔地眼神看遍了薛果全身,斥道:“入了古村,就是全村的女人,如你这般奶子、屁股都不大,连孕肚都没憋好的新妇,是一定要打足七七四十九鞭的。”
喜娘心中一惊,是了,这秦家媳妇不是古村人,不懂规矩,村里的姑娘出嫁之前,肚子都憋到六个月大小,这新妇身子不美,已经惹了族老不喜,若是再受不住鞭刑,以后在婆家更抬不起头。
喜娘凑到薛果耳旁说了什么,薛果不敢反抗,低头顺从道:“长者赐,不敢辞,请族老赐刑。”
老者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旋即不再多言,将鞭子在装满了媚药的水桶中淬透了,一鞭已经打在了新妇白嫩嫩的奶儿上。
“啊呀!——”
薛果娇鸣一声,这鞭子火辣辣的,刚打上去疼,但因为淬了媚药,被打过的地方很快又红又痒起来,竟是渴望着快快多打几鞭,好解了那入骨的痒意。
老者手下毫不留情,又是重重的几鞭打在奶儿上。
“啊……啊……伊!——啊……呃……”
随着鞭子落下,薛果发出媚人的呻吟,显然是身子已经被媚药的药性侵入了,愈发放浪起来。
其余坐在堂下的族老们发出感叹:“老秦啊,原本我看你家这新妇,肚子不大,不是个好生养的,不过看这受刑的时候,身子倒是够淫荡,好好调教,许是个好媳妇!”
原来堂下有一位秦姓老者就是薛果未来的公公,有外人夸赞,秦老头面上有光,表情也松缓起来,静静地喝茶看着儿媳妇受鞭刑。
说话间,奶儿上已经打满了二十鞭,原本馒头大小的嫩奶夸张地肿大了一圈,看上去已经如熟妇的巨乳一般了,樱桃般粉嫩的奶尖也被打成了涨紫的葡萄,老者才点头道:“这才像点样子。”
两个男人掰着薛果的大腿将她屁股露出,老者继续落鞭,一左一右地打起新妇的翘屁股。
“啊……哈啊……伊……唔……啊……”
观刑的众位老人看着薛果每挨一下,处女逼那个小缝里都喷出淫水,纷纷点头,称赞老秦家的媳妇是个浪货。
屁股也挨了二十鞭, 已经红肿得几乎透明的样子了,上面满是猩红的鞭痕。
老者活动了一下手腕,接下来的九鞭,就是要抽打新妇的处女逼了,古村的传统,这是驱除新娘子羞耻心和污秽的重要仪式。
供桌上,哀哀叫着的薛果还没意识到,下一鞭已经准确地抽中了她的小逼花。
“啊呀!——”
薛果尖叫着抽搐,差点从供桌上跳下来,还好两个男人身强体壮,死死地按住了她,才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礼。
“啪!——啪!——啪!——”
鞭子无情地落下,薛果盖头下面哭花了妆,嫩嫩的小处逼从未被碰过,那里受得了这个,即使是淬了淫药的鞭子,淫痒也盖不住激痛。
“呜呜……要坏掉了……好痛……处女逼要被鞭子打烂了……哈啊……”
秦氏老者看着她这幅不胜凌虐的样子,不喜道:“古村的规矩,新妇嫁进来一定要打烂了逼,才能入‘洞房’,儿媳妇且忍着点儿吧,这是祝福的仪式,若是坏了规矩,怀不上野种,我秦家可不要这样的儿媳。”
未来公公发话,薛果再疼也只好忍了下来,老者的鞭法极好,将大小阴唇都仔仔细细地用力打过了,会阴和小屁眼也红肿起来,肿大的外阴如一朵绽开的淫靡肉花儿,凄惨又艳丽。
“呜呜……公公说的是,儿媳自当被打烂了逼,才能配得上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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