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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绿帽被迫听墙角拳交母猪松逼洗脚打逼活埋插花浇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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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来覆去地操了不知多久,薛果已经彻底离不开兄弟俩的大鸡巴了,并且为自己能够成为两人的泄欲母猪便器而感到十分荣幸。

这一天,薛果还是照例被关在宠物笼子里面,一脸淫乱地舔舐哥哥喂给她的尿液,忽然,弟弟接了个电话之后一跃而起,皱眉道:“坏了,快把这骚母猪扔出去,我女朋友来了!”

哥哥闻言也是一愣,略一商量之后立刻反应过来,哥哥把臭袜子脱下来,团成一团塞进了母猪的猪嘴里,又用麻绳将薛果五花大绑,然后把笼子锁死。之后两人合力将笼子抬了起来,正欲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高跟鞋上楼的声音,两人暗道不好,对视一眼之后,抬着薛果往窗户走去。

虽然只是一个吊脚楼,但是还是有两层楼高,薛果有些害怕地“呜呜!”叫出声,却被心急的弟弟一脚踹在了雪白的肥臀上。

他小声底骂:“骚货!把你的猪嘴闭上!再不老实,把你扔进猪圈伺候畜生!”

薛果果然不敢再发出声音,就在那脚步声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两人一用力,将猪笼从窗户扔了下去。

笼子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夹杂着薛果的痛哼,刚好被女人开门的嘎吱声掩盖了,兄弟俩都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来人是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穿着时下流行的辣妹装,露出在外的纤腰勾勒着明显的马甲线,大波浪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双腿笔直修长,蹬着系带高跟鞋的双脚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女人佩戴者纤长假睫毛的大眼睛在兄弟两人之间忽闪了一番,很快辨认出自己的男朋友,娇笑着靠了上去:“宝宝,我好想你~”

弟弟也露出了标志性的温柔微笑,顺手揽着她的腰:“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女人娇嗔着答到:“你最近总是玩失踪,动不动就不回人家的消息,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哪个贱人勾引你?!”

弟弟抚摸着她的长发,面不改色:“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我不会看其他人第二眼的。”

女人这才高兴起来,笑着往他怀里钻。

哥哥见两人之间气氛好,摊了摊手道:“好了,我不做电灯泡了,出去走走。”

女人笑眯了眼:“哥哥拜拜~”

哥哥刚刚带上门,女人的手就渐渐往下滑,路过线条优美的腹肌,伸进了裤裆里。

弟弟轻吸了口气:“骚货,这么急着要?”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硬了嘛?”

弟弟早上刚刚在薛果的骚逼里面发泄过,其实没那么着急,但是娇妻在怀,他也不会拒绝,于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女人的身体滑落,跪在地上,解开了他的裤带。

而此时的薛果则是有苦说不出,他被兄弟俩扔进了一个杂草堆里,带着尖刺的杂草划破了皮肤,背上红了一大片,加上她落地的时候,身体撞在金属笼子上,侧腰一片淤青。

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赤身裸体,还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像是一只待宰的肉猪。

哥哥从楼里出来,有点担心他们情急之下把薛果摔出个三长两短,倒不是什么的,万一骨折要送医院,就麻烦了。

于是他绕到窗户后面,在杂草丛里看到了性感雪白的母猪的肉体,上面布满了血痕和淤青,表情泪涟涟的,实在是能够激起心底最深的施虐欲。

薛果看到哥哥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可惜哥哥只是若有所思地蹲在了笼子旁,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到:“你听“。

薛果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于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女人叫床的声音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她说不出话,脸通红地听着楼上两人干得火热,眼泪挂在脸上。

哥哥继续说道:“清楚了吗?你只是只泄欲母猪而已,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薛果感到羞辱,又兴奋,又吃醋,可是一想到那平时暴虐地鞭挞自己的紫红几把此刻正在操干别的女人,她又忍不住骚逼发热,流出一股淫水。

哥哥嗤笑:“看吧,这才是你应该有的下贱样子”。

说完,他绕到薛果身后,将手伸进笼子里,对着大屁股拍了拍,激起薛果的一阵嘤咛,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之后,就对准肥逼,将五指伸了进去。

“呜呜……”

“死肥猪,逼都这么松了。”哥哥底骂着,五根手指在敏感的逼腔里面抠挖,刺激着尿道口一阵痒意,不一会儿就潮喷出水,淋湿了细瘦的胳膊。

“水这么多,贱逼是不是还想被玩得更松,更烂?”

哥哥说着,手继续往深处插,很是轻松地摸到了子宫口那个微微张开的小环。

“嗯……嗯……”

薛果嘴里含着臭袜子,模糊不清地呻吟着,身体内部被人这样拿捏着玩弄,有种被支配的受虐感,让她欲罢不能。

哥哥的手指在骚逼之中张开,逼腔被手指顶开,扩张到了极限。

“嗯……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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