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土耳其(6 / 7)
跪在楼澈前,用着熟练低沉的法文问:「Belle jeune dame, je peux vous inviter tout à fait à danser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等会能邀你共舞吗?)」」
看楼澈听男人的语言一脸迷惘的样子,紫丞大概也了解楼澈只懂中文跟英文,大方揽过他的腰充满占有慾的模样说到:「Le regret, il était déjà mon associé de danse.(十分遗憾,他已经是我的舞伴了。)」
绿发男人的眼光闪了闪,站起身有礼地微笑:「C / /est vraiment était une pitié cette, espéré vous peut le manipuler bien.(那真是太可惜了,希望您能好好善待他。)」
等到男人远去,楼澈才做出平常疑惑沉思的时候惯有的动作:摸着上了妆带点嫩白的下巴小声道:「伶叶老师……?」
紫丞发现楼澈有些奇怪的神色,稍微拉开披风帽,问:「怎麽了吗?」
应该是他的想太多吧,伶叶老师应该在美国少年军校教书,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没有,只是感觉刚刚那个人长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有人向他们一行人邀舞,一开始都是男性上前邀请师倩、楼澈,甚至是螣蛇、琴瑚,到后来也有越来越多女性大着胆子来邀紫狩、紫丞、鹰涯、宵明,不过在多次的婉拒之后,在场的人也了解了他们那种拒绝攀附的态度,邀约的人自然锐减了许多。
等到楼澈自己打发不知道第几个邀舞者时,看楼澈这麽自在的紫丞反而奇怪,他原本以为要楼澈穿女装他会跟螣蛇一样一哭二闹叁上吊……不对,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好像是他那个逼人穿女装的不良老爸。看楼澈虽然有点不满的拉拉裙子、扯扯假发,却没有强烈反抗,终於忍不住发问:「澈,你好像穿女装穿的很……习惯?」
楼澈默了一下:「……因为我工作那个部门的女职员兴趣都怪怪的……唉呀!反正、就是那样啦!如果不想被压着剥衣服最好不要反抗……」
有两个人心虚了一下,其中一个是原本打算小白犬反抗就压着剥掉的人。
不过想到有人比他更惨,楼澈又兴致勃勃的继续说:「我学长比较可怜,二十五岁了还有一张看起来不到十五岁的娃娃脸,乱可爱的,害的每次最想跑的就是他,女前辈们第一个抓的也是他……」
师倩视线突然对外头的月色很有兴趣。
等到宾客都差不多入场时,舞会主人的富豪终於和他那位舞会的主角女儿,一身曰本艺伎打扮的樱珞在满场的掌声中登场,不过最让在场宾客津津乐道的并不是樱珞的美艳,而是富豪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条许多接触过珠宝的人都知道的项链。
这条项链很独特,是分别由六个不同颜色的小块琥珀、珊瑚、玛瑙、翡翠、钻石、琉璃镶嵌在银链上,正中央的,是一颗只比鸡蛋略小的紫色大水晶。
一般饰品并不会在一个物件上就镶嵌这麽多种的钻矿,因为那样色彩上太过繁琐复杂,也容易抢到彼此的光彩。不过整条项链除了稍微奢华了点,并没有让人觉得不顺眼的地方,这条项链它还有一个非常适合它的名字,就叫做:『七曜』。
虽然不是最稀有昂贵,却是独一无二。
在众人目光皆放在高台上的项链与美人时,八个带着同款式面具的人才不引人注目地悄悄入场。
等舞池边的乐团奏起轻快悠扬的莫札特土耳其进行曲,这场暗潮汹涌的舞会,才正要开始………
(终-2)
喧哗的宴会厅里仍旧欢幐,窗外的月逐渐高升,舞曲都不知道换了几首,可是这群黑帮代表真正下舞池跳舞的只有紫狩跟被迫下海的螣蛇,其他人则窝在角落当壁花(壁草),吃着自助式的餐点闲话家常。
「盘古的保镳到底找好了没啊?」
「条件这麽严苛,没这麽快。」
「盘古?谁啊?」咬一口柠檬幕斯,楼澈疑惑道。
「我表弟,六岁。」紫丞回答。
「六岁小孩找保镳要干麻?」接过情人递过来喂食的黑森林蛋糕,楼澈继续问。
「……说起来很复杂,你确定要听?」
「那算了。」反正他听到最后一定会睡着,这点小白犬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不过……「保镳很好找不是吗?到底限定了什麽条件?」
「要有一定的体能跟底子。」宵明的发言最实在。
「盘古的好奇心很强,最好要博学多闻。」师倩。
「不能讨厌小孩。」鹰涯的发言很合理。
「脾气跟耐性要好。」紫丞的发言也很正常。
「要长的帅!!」
「…………」十只眼睛看向琴瑚。
理直气壮:「要是凶神恶煞的吓坏盘古怎麽办?」
话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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