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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硕士导师(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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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我毕业于某农业大学食品系。毕业那年,89年那场「学潮」的

影响还没有结束,大学生工作分配的情况普遍比较糟糕。我也因此没有能够回到

我原来生活的城市,被分配到辖属一个县的农技推广站工作。县城不大,晚上也

没有几盏路灯。当地流传着一个笑话:划根火柴就能绕县城一圈。呵呵。

出了城就是庄稼地,可以去散散步什么的,这对我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孩

子来说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与我同样命运的还有好几个人,分别在县上不同

的部门工作。于是,我们这几个从城里来的大学生自然而然地结成了伙伴。

最初的日子还算开心,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到了第二年,伙伴们一个个通

过各种关系又调回城市里去了。

眼看着大家一个个的离开,我的心里不免着慌,开始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可是我出身于工人家庭,经济条件一般,也没有什么社会关系,想调回城市

就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

出于无奈,我只好决定报考研究生,这是我唯一的出路!经过一年的努力,

93年我又考回了我的母校,学习乳制品加工专业。

我的硕士导师是个女的,姓张,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长相不是

特别漂亮,但也算中等偏上。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特别注意,只是对她开朗的性格

有一丝好感。倒是我的几个师兄师姐为人热情,待我很不错,大家很是融洽。

第一学年主要是上课和挣学分,每天忙忙乎乎的。从二年级开始进入了实验

选题和实施阶段,不用在上课了,感觉一下子轻松起来。为了选好题目和进行实

验室安排,我去找导师商量。导师告诉我,她今年正好联系到一个横向技术合作

项目,主要工作在一家较大的乳品厂开展,虽说学术水平有限,但是有合同经费,

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收入,问我愿不愿意做?遇到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欣然同意。

没想到这一同意,竟引出了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

我同意后,很快就在导师的帮助下完成了开题报告,然后随导师下工厂实地

考察,设计和安排实验内容。

厂方对我们很欢迎,为了方便开展实验工作,特意在厂部行政楼三楼打扫出

两间空房安排我们住宿,还买来新的床铺和被褥。

这样安排便于我们随时去车间查看情况。另外在厂里大车间的一角安置了一

套小型实验装置,并用简易板做成隔墙与车间的正常工序分开,并做成了一间小

的无菌室,用于实验和常规检测。

其实,刚开始我和导师之间也没有什么,并且为了加快实验进度,每日的工

作都超过8个小时。

我们在厂里除了实验工作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可做,所以经常在晚饭后

还进车间加班。

晚上,除了有几个值班工人偶尔来巡视一圈外,大多数时间,诺大的车间只

有我和导师在一起工作,一边干活一边唠唠家常,关系也随接触的密切日益亲近,

后来几乎是无话不谈,还开开玩笑。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导师是辽宁人,几年前离婚自己带着一个小孩。在我考

入学校的前一年和本校另一位老师结婚,婚后不久丈夫就遇到一个出国机会,去

了新加坡。小孩5岁了,暂时在辽宁老家随外公外婆住,准备明年接回来上小学。

在厂里,所有的活儿导师总是和我一起干。

有时候遇到一些脏活累活时,我说:「张老师,你歇着吧,我是男的我来干。」

这时候她总是说:「呵呵,别忘了我身体好着呢,得过好几次全校羽毛球冠

军呢!」于是师生间其乐融融,感觉到在这个陌生的厂里我们就是亲人了。

有一次在无菌间里干活,我和导师都累的满头大汗,休息时导师拿出一个苹

果,可是没有水果刀,就说我们一人一口凑合着吃吧。

她刚把苹果咬到嘴里,一台恒温培养箱不知怎么的冒出了一丝火苗,顾不得

放下苹果我们就赶紧灭火。灭完火,我们俩满手都很脏,但苹果还咬在导师的嘴

里,她示意我用口去接。于是我咬住苹果,她先吃一口,再用口接住,我吃一口

……就这样我们吃完了那个苹果。

吃完后,我们彼此都不觉会心地笑了。这时我看到导师微微有些脸红,她笑

着说:「我可是第一回这样吃苹果呢。」我听了心里也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我和导师之间不觉更加亲近,在工作稍闲的时候,我们还出厂去

外边一起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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