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白色衬衣口袋上的白玫瑰,足以与他相配。
阮秋屿又算哪一个?只是众多追求者中被屈仰山讨厌的那一个。
他不喜欢他,连温柔也尘封。
话音落下,厨房陷入长久的寂静。
阮秋屿愣了愣,眨走眼里的水汽,失落地低下头,哽咽地轻声说:“我会让你喜欢我......”
“你会喜欢我的。”
“......”
苍白语言一半说给屈仰山,更多的是安慰自己。
他定制两枚婚戒,一枚牢牢套在自己手指,一枚被屈仰山随意置放于书房的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阮秋屿开始了解篮球,辨识许多篮球队,清楚篮球赛制,只为与屈仰山有共同话题;为了能跟随屈仰山去露营,他努力克服恐高症花费几个月学攀岩;他学习烹饪知识,只为奔波事业的屈仰山下班后能喝上一碗暖心的汤。
事实残酷,屈仰山不喜欢阮秋屿,否则不会央求他演夫妻真人秀。
犹如一个亡命之徒最后的垂死挣扎。
阮秋屿没有为屈仰山擦过汗,篮球赛从未告诉他;屈仰山不带他去露营,朋友们不喜欢他,更妄说他亲手煮的饭。
痛苦真切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一个人躲在被窝蒙头大哭一场。
在原生家庭缺失的爱,阮秋屿终其一生寻求一个家。他苦心维系婚姻,所有坚持都是为了屈仰山。
这份无人认领的爱,紧攥在痴情人阮秋屿手里[1]。即使得不到同等的爱,依然很喜欢他。诚然,不得不继续在余生中,将爱也全部给屈仰山。
屈仰山站在芸芸众生,可阮秋屿只望见他的背影。但他要等,屈仰山总会回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