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春梦/差点被肏死/鸡巴堵逼一整宿/早起把尿刷牙甜宠(1 / 2)
“舌头伸出来。”男人轻肆命令一句,看着小娇娇乖乖探出小舌,确认再无一丝浓白,才将娇人儿抱到腿上,温柔的吻着轻颤的泪眼,低声哄着抽嗒个不停的小娇娇,“这就受不了了?”
桃蜜忿然又委屈的瞪他一眼,被男人裹在浴巾里抱上床。
墨廷深将人儿箍在怀里,一手扔了浴巾,低音温柔,“宝宝,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资本家不着痕迹的洗脑“肉体打工人”,妄图让她接受“欠了他的钱,委屈点儿伺候他是理所应当”的设定。
桃蜜小脸儿嫌恶,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当她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二傻子吗?
资本家果然连流的血都是铜臭味儿的,强奸了她的身体还要再强奸她的意志,一边鞭打她一边让她喊爽,简直就是对她的肉体和灵魂的双重霸凌!
小姑娘浑身赤裸的被男人箍在怀里,一手紧圈着细腰,长腿也缠上下身,睡个觉都是故我的霸道姿态。
桃蜜睡到半夜就被热醒,娇脸儿仿佛带了一层痛苦面具,连推带搡的,口中含混不清的嫌弃,“唔热死了……你走……你热死了……”
男人睡意正浓,被闹得半睡半醒的也不忘蹭上来,“唔搂着睡……宝宝……”睡意浓浓的音调带着几分孩子气。
哎呀!压她头发了!
桃蜜疼得直咧嘴,一巴掌把人呼开,卷过小被子蹭到床边,安全着陆。
身侧男人撑着手肘半坐起身,睡眼慵懒,困倦中带着几分懵呆,搞不清状况。
墨廷深爬起来去了趟厕所,回来刚要上床视线便不自禁黏在床上嫩躯上。
小东西浑身不着寸缕,只卷了一角薄被在腰间,小屁股半撅半翘,嫩腿跨在被子上,将一小坨薄被骑在身下。
墨廷深眸色幽暗的上了床,将人半扯半拖搂进怀里,低音暗哑,“宝宝……”
“唔……”小姑娘拧了个身,小手不耐烦的挥挥。
男人顺手捉了小手攥捏两下,低音微哑透着几分欲色,“宝宝……我进去了……”语气似商量,动作上却是一如往昔的自我强势,捏着一条嫩腿儿挺着腰就往腿心儿里插。
男人动作还算温柔轻缓,桃蜜只迷迷糊糊哼哼两声,身下被异物渐渐撑满仍睡的香扑扑。
墨廷深腰胯贴着小嫩屁股缓缓挺动着精腰,渐渐开始不满这样慢的力道和频率,攥着细嫩腿肉一扯,健躯猛地下压。
桃蜜正被肏得哼哼唧唧的做着春梦,梦里的男人相当温柔,叫她宝宝,进来也会征得她同意,插的不急不缓十分舒服。
可他能力不行,动几下就停,动快点儿就射,还喘的跟个大野猴一样让她口,强势的制住她的抗拒,骑压在她身上,最可怕的是他胯下不是鸡巴,竟然是逼,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逼山一样压下来……
“呜……”桃蜜被贯出一声痛音儿,睡眸半眯半睁,只看得见眼前一个黑黢黢的人影,被男人长逼支配的恐惧令桃蜜瞬间清醒一半,“&*#%逼娘们儿……死阳痿!”
墨廷深眉心微拧,没听清前半句却是听清了后半句,死阳痿?
身下狠狠一顶,低哑气息里都是满满的危险,“谁阳痿?”
桃蜜脑子倏地一下清醒,嘴上比脑子反应更快,“我、我阳痿…”
男人眸色赤暗,手下一使力差点把人翻过去,桃蜜凄叫一声,整个人屁股朝天的倒撅着被粗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打桩似的肏,撑不住的连声求饶,“我错了呜……我是阳痿……”
“呜好重……轻一点哼哼……好粗嗯撑死了……”老虎须捋不得,小姑娘委屈唧唧的说尽了骚话,不着痕迹的夸着男人性能力,“啊…!好硬……酸呜呜……”
身上男人喘息粗重如牛,桃蜜不撩拨他都能支帐篷,这一撩拨差点疯了。
湿嫩肉逼被鸡巴肏得“咕啾咕啾”直响,整根儿鸡巴都裹上一层黏腻骚水儿,染的湿津津的,水光油亮。
两人交合处都是肏进肏出带出的丰沛水花,小花唇被奸肏的完全瘫烂失守,露着被磨挞的腻烂的穴口,小肉嘴儿微微嘟着挂着黏唧唧的白沫,糜淫软烂。
“唔……骚货……真tm欠肏……”男人咬着牙根粗喘,腰腹蓄足了力道,直挺挺肏通了整条抽搐逼腔。
桃蜜被奸得正小幅度的抖着身子,被这一下狠捅逼出一声尖利骚叫,整个人一口气没吊上来似的瘫在男人身下,高高反撅的骚屁股抖如筛糠。
逼里的粗长肉屌直进直出的狠奸猛肏,桃蜜只觉着自己成了个人形飞机杯,整个人都像是只为解决男人需求的性容器。
小姑娘骚淫哀凄的又哭又叫,细软腰身不时被肏得抽搐几下,捂着小肚子被迫承受着要把她肏穿的力道。
“呜呜……好深……肏穿了呜……”桃蜜捂着小肚子哭的可怜兮兮,大鸡巴头还在不停的碾磨逼腔尽头的宫颈,小姑娘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哀哀骚泣,忍着小腹极致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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