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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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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敏感点被摩擦碰撞,几番下来,手中软绵绵的肉条越来越精神,很快回复了一柱擎天的状态。

他显然很不好受,但又不知所措,身躯一直哆哆嗦嗦的,被百般戏弄的男性骄傲间或在我掌心里抽搐般耸动一下,还得承受敏感点被狠狠刺激的代价。我冷眼瞅着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罢了。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再顾不得敏感点的刺激了,在我身上毛虫似的蠕动起来。我知道是那些润滑剂开始发挥作用了,如此多的用量,足以令他整个肠道都瘙痒难耐。火上浇油般,闲着的一只手拨弄起他胸前靠近心口的那枚红果来,就感觉分身一下被高热的嫩软肉壁裹紧,越来越紧,紧得我都能感到一丝丝疼痛从下身传来。

他发出一声声小兽般的呜咽,开始“小坤”“小坤”地唤着我,声音又沙又嗲像要哭出来似的,这是在向我求饶了。我不为所动,享受了好一会儿他撒娇似的叫唤,直到他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浓,这才问:“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不出所料,他选了“前面”。

我如他所愿地攥紧了手中挺立着的茎柱,上下套弄起来。之前长时间的欲求不满令铃口泣出了不少晶亮的液体,柱身上一片粘乎乎的湿润滑腻,抹了润滑油般令我的动作愈发顺畅迅猛起来。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兜头罩上正随波逐流般摇晃着的蘑菇头,压在掌心狠狠摩擦。

这样始料未及的强烈刺激令他惊喘一声,整个上身都承受不住地向后仰倒。我眼疾手快地把他捞回来,将他的下颚搁上肩头,便继续手上的工作了。

这样面面俱到的抚慰方式很快就将忍耐已久的男性象征点燃了,又硬又烫直如一根火棍一般,连平时总是怯怯地缩在后方的两个小小囊袋也胀大成了两只饱满的圆球,在柱身后探头探脑的,随着我激烈的动作激动地直发抖。眼瞅着两个圆滚滚的球球终于按捺不住地探出头来,我松开了勃勃跳动的蘑菇头,套弄着柱身的手也放轻放慢了动作。

如果就此让他登峰造极,那就别指望达到目的了。

他不知道我的企图,发出细细的哀鸣声,伏在我身上断断续续地喘气,欲焰燃烧的身体不满地摇摆扭动着。我继续轻缓而温柔地抚摸着尚在激动中抖颤的柱身,另一只手则逮住那两个尚未完全升起的球球,一面安慰似的轻轻揉捏着一面不易察觉地将它们又押回了后方。

攀登极致的亢奋被强行抑制,火热瘙痒的烈焰便卷土重来,将他从濒临绝顶处打落。

这种折磨下,他哆嗦得像是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打颤,很快又开始像毛虫似的蠕动着身子,想借我深入他体内的分身来止痒。见他的心神转移到发痒的后穴,我这才又一次攥紧未得发泄的可怜肉茎,快速而用力地套弄柱身,全方位按摩圆润饱满的蘑菇头。

未完全平息的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早已充满了热情的男性骄傲即刻被烈焰吞噬。然而同样地又是在他快到达顶点的时候,我将他一把拉了回来,令他无数次往返于峰巅谷底之间,实际上就相当于一直徘徊在深受折磨的无穷无尽的无间地狱中不知所终。

因为醉酒而昏沉的意识察觉不到我刻意的操控,只会因为长时间的高潮被阻而焦躁难安、苦闷欲绝。他也算是极能忍的了,一次次在欲穷而不达、欲罢而不能的跌宕起伏中循环往复,到最后连我都数不清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磨难。

不过终究他还是全盘崩溃了,哭闹着拼命挣扎,可惜这样长时间的酷刑早已耗尽了他的力气,被我一只手就轻松压制住了,掌控他要害的手更加卖力地揉捏着被欲火烧得通红的柱身,一边用大拇指指腹重重揉按早已被磨得红肿的铃口。

一时间他似乎连呼吸都停了,要不是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我都怀疑他已经昏厥过去了。既然他还醒着,我就继续操控着他上天下地——他早已累得动弹不得,连身体蠕动稍稍止痒都做不到了,只能任由后穴瘙痒肆虐,没一会就啜泣起来,呜呜咽咽地说后面好难受。

委屈哭诉的样子很可爱,但我知道以他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但凡有一丝清醒,都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趁着他意识不清,我便又一次逼问:“那你回来住吗?”

他不答。

沉默就是拒绝,我继续严刑逼供。

他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呼吸声微不可闻,若非胸口的微微起伏,甚至都看不出是一个活人。但我知道他醒着,这种要命的倔强令我恨得牙直痒痒,但再这么煎熬他,估计他就真得昏过去了。

只好……换一种方式。

我抱住他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随即狂风暴雨似的在他体内来回冲撞,每一次都重重顶上敏感点所在的小小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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