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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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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样,轻柔的撸动邵宥平的鸡巴,太轻了,这若有似无的爱抚,他渴求着,只希望对方再重一点,但是那种冰冷的根本不像活人的触感,又叫他恶心。

醒不过来,光怪陆离的梦境,奇幻的生物在脑海中跃动,他想嘶吼想要大叫。

但是却没有一点声音。

男根鼓鼓涨涨,红热红热的像烧烫了的枪管子,水红色的龟头蹭在被子上面,磨的马眼都肿了,那冰凉凉的手指按上了鼓鼓的后穴,热乎乎软弹弹的,触感棒极了。

细白的,冰冷的手指探了一根进去,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邵宥平射出一股精液,柔软的手掌心裂开了一道口子素淡的唇里是鲜红的舌头,它含住了水红色的龟头,像是在吸取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吸的啧啧作响,把精液全部吃的干干净净。

邵宥平的颧骨上漂上了酡红,睫毛上沾着泪水,眉头紧蹙,眉毛皱在一起,成熟的脸庞上混杂着快乐和痛哭。

露在外面的手臂和锁骨上汗水挂了一层,闪亮亮的很色情。

被子松弛了,但他睡得还是不舒爽。

隔天,精神萎靡又有些腰酸的邵宥平醒过来了,只觉得自己装修的东西材料不太好,所以睡起来难过的很。

邵宥平带了几个漂亮的年轻小男生,当作是搞家政的大专生养在了这个大大的四合院里,但是没过多久,都一个个面色铁青的请辞了。

他只觉得奇怪,但思索大约是知道了自己是喜欢男人的,他们大概是怕会有什么损害?

总之,后来他就没有再带单纯赏玩的人进这房子了,反倒是拿东西两座厢房当成是办公地,把公司里的一点重要的东西搬到里四合院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每天被文件折磨的不成人形,不过到点就放他们走了。

夜半无人,着实寂寞,但是邵宥平总觉得奇怪。

他总感觉这几个月自己有点问题,身子没力气到也就罢了,他去照了照镜子,看自己满脸苍白,一副肾虚的模样。看着下了一大跳,去做了运动,也没怎么好转。

反倒是每晚睡觉,都觉得热乎乎,火汗汗的样子。

八月下旬的时候,应该是大热天的,邵宥平睡在房间里,夜风吹的他反倒觉得冷。

这屋子里头不开空调也凉飕飕的,他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居然还感冒了,他盖着丝绸的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面上捂的泛出不正常的潮红。

他晕乎乎的躺着,咳得肺疼,隐约在屋子里那张古式的圈椅上,坐着一个身着长衫,戴着眼镜,长的俊秀,唇色浅淡像是淡淡的樱花色,面容焦急的模样。

邵宥平什么话都说不出,他觉得自己这次感冒得非常严重,居然还能看到幻觉,掩在被子里面的手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清凉冷冰冰的触感,他叹了一口浊气。

睡着了。

椅子已经记不得他的过往了,他知道自己是在这个椅子上死掉的,他过去的名字叫黄硫箐,其余的一概不知。

他应该不是人了,想要接触眼前这个帅气的人,只能吸取他的,阳气,他多想和邵宥平在一起,多想能够不动用法术的力量去触碰眼前这个人。

他吻上了他的唇,可却碰不到,淡淡的乳白色烟气被吸走,邵宥平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黄硫箐的脸上却是飞上一点红云。

宥平,你再等一些,阳气是能补足的,很快我们就能,就能一起了。

他笑得有点痴,这次他的唇可以吻上了,他们真切的碰上了。

……

入冬了,邵宥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执着的想呆在这个古老的四合院里,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然是病入膏肓,去医院也查不到原因,入夜了也总感觉有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跟在他的旁边,怕不是黑白无常来钩他的魂了。

他坐在窗前,苦涩的笑着,身上没有力气,肌肉都软绵绵的有点萎缩了,公司反倒是发展的很不错。

外面的炮仗声很响亮,大雪上暖黄色的火光照耀着。

他咳了咳,像是个老式的抽风机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外面的烟花爆炸在天上,五彩斑斓的很是漂亮。

温热的茶水很快就凉了,除夕夜还是孤家寡人,这也,太,太悲惨了吧。

哈哈。

邵宥平死了。

水杯歪斜的倒在茶几上,一下子变得冰冷。

邵宥平的体温还是热的,但是身体开始慢慢僵硬了。

全盛的花朵就这么一下子衰败了。

黄硫箐绝不会想到的,他仅仅只是想要触碰他,只是想要对他说出爱语,但是人鬼殊途,哪里可以在一起呢?吸取阳气过分,而人类绝对不能够活下去,邵宥平死了,他再也活不了了。

黄硫箐只是哭,他透明的手穿过男人的身体,什么都摸不到,他哭的狠极了。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纵横规则,天地法则,人鬼殊途,滚烫的油和冰冷的水,碰在一起只会炸开,互相毁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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