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视奸老师颅内高潮(2 / 2)
江暄正起身,准备去接水。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衬托出他柔韧修长的腰段。他背对着贺研,因此没有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着的、不加掩饰的邪恶兽欲。
似乎对这样的问题解释很多遍了,江暄面不改色得微笑道:
“这是今年的新规定,五十九点五也算不合格——谁叫你确实少了零点五呢?”他挑了下眉毛,似乎颇为无奈:“我是今年刚到学校的,督学查期末阅卷很严,我要是给你们放水,我自己也要吃挂落的呀。”
江暄接完了水,回到座位上,问贺研:“你叫什么名字?”
贺研下意识说了名字。江暄在手边的一沓卷子里翻找,很快翻出了他的期末卷:
“贺研是吧,喏,来看看你的问题。”
不得不说,江暄改试卷很严谨。大概是搞数学的人的通病,总是不由自主得追求完美,完美到变态。
“……总之,虽然不知道你最后答案为什么是对的,但写在上面的公式确实是错的。”江暄指着最后一题说:“所以要多扣一分。你平时成绩不怎么好啊,次次点名都不到,所以两相权重一计算,就是这么个分数……”、
后面的话,贺研已经听不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江暄的手上。那双手干净,清瘦而有力,两道淡青色血管服帖得趴在白皙的手背上,连指甲都修剪出让人愉悦的弧度,指尖泛着好看的光芒,吸得他移不开目光。
江暄的声音也很好听,好听到如果拿这幅嗓子去叫床的话,一定是整个夜店最骚最靓的鸭。
贺研开始幻想,这双手,如果攀上自己的脖子,那双白白的长腿大大分开,在自己胯边荡漾,白皙的身体和小麦色的肌肤相撞,发出啧啧的水声,弥漫出一股独属于男男交媾的麝香味道,汁水和精液沿着股缝淋漓而下,滴在天蓝色的床单上,浸透出深深的墨色,仿佛失禁,状若癫狂。
他们像八爪鱼一样深深拥抱,在床上翻滚,丢掉学生和老师之间本能的背德感,像禽兽一样不知羞耻,沦为欲望的奴隶。
他很抱歉得承认,自己真的硬了。
被他脑补的,和眼前这个老师做的过程刺激得下身充血,再刺激一点可能就要射了。
贺研孤狼一般的目光穿透江暄薄薄的羊毛衬衣,透视进里面,仿佛能看到深而诱人的锁骨,再往下,是两只软软的红缨,没有一根杂毛,像初生婴儿一般软糯,可欺,想狠狠地欺负他,把他操出水,操射。
最后瘫倒在他怀里,柔弱无助得急促喘息,撕掉所有为人师表的伪装,露出原始的、色情的、肉欲翻呈的本色,化成一滩水,流淌一地,谁都可以践踏一脚,但那滩水依然贱兮兮、眼巴巴得祈求他的再次光临。
谁叫你非得给我五十九点五呢?
可能你只是被督学骂一顿,接着还好好得做你的老师,讲你的课,而我却没有补考,直接重修!
A大挂科没有补考只有重修,所有才显得这个59.5有多么不近人情,多么令人抓狂。
贺研抒发抓狂的方式就是泄欲。现在他不想麻烦得跑出去找别人了,他就想狠狠干翻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让他变成自己禁脔,只能承受自己日日夜夜的浇灌!
江暄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学生现在的想法多么疯狂可怖,他只是尽到自己的责任,把问题讲清楚,让对方心服口服,接下去该干嘛干嘛。他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毕竟这学期结束,他们师生应该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江老师,”贺研弯下腰,附身凑在他耳边,轻轻道:
“如果我下学期继续选您的课,能不能手下留情,容易点算我过呗?”
他的呼吸扫过江暄的后颈,那感觉像是有一条毛绒绒的小虫子爬过,不是那么舒服。江暄刚想开口让他离远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凭良心说,贺研的长相不赖。他个子极高,不是那种时下流行的小鲜肉、奶油小生之类的样貌,而是非常硬朗的。不笑的时候,隐隐透出几分匪气,一旦笑了,那点匪气非但没有消磨,反而呈现出一种清爽舒朗的痞气来。像个喜欢装酷的邻家弟弟,看起来坏坏的,但实际上又给人很可靠的感觉。
贺研就是靠着这么一副充满欺骗性的样貌横扫A大,巧妙得掩藏住自己桀骜鬼畜的本质,迷惑了无数少年少女,两年多来未逢敌手,也没有人能逃过他营造出的虚假幻象。
江暄愣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笑道:“如果我们有缘分,那请你一定要好好上课,珍惜课堂时光,如果有某个问题你觉得模棱两可,那尽量早点找老师解决。”他诚恳道:
“数学讲究的是严谨和逻辑,如果你上课经常不来的话,逻辑链根本串不起来,知识点都搞不清楚,又何来严谨呢?”
贺研在心里说,去你妈的严谨。
但他脸上依旧保持那种仿佛真挚的笑意:“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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