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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暧昧的主仆可怜的僮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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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不忍再说欺她。

她却倏的抬头问,“我错了,总有不需对比的其他法子判断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的,可对?”

呃,这、妹妹、这心思、要坏,但好歹、三观底子还算正,他抚额。却为她这般灵动起来甚是开心。

他没有将她塞在马车中偷偷离府,这样她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他亲自为她梳了两个书僮髻子,让她换上一身浅绿书僮衣袍,带她大模大样潇潇洒洒走出杜府,走向自由天地。

离开杜府以后,妹妹开朗、俏皮了许多,穿着身书僮服一路左瞧东看,也肯与人攀谈交流,那个阴郁、孤僻的小丝儿再不复见。

他比她还开心、庆幸,杜家误她太多年,是时候让他还给她一片清灵明朗。

“可对?”她还问。

“对!男子那处肉穴会知道,女子前面的花穴也会知道大不大、硬不硬、长不长,”他继续在她耳边糊言乱语,“若不硬,插不进去,若不大,擦不舒爽,若不长,顶不到花心。”

——这、这可是临江府乡试、会试第一,殿试探花郎的杜延杜维湘,说起这些荤话也是一点不打咯噔。

花穴?难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来竟似望向自己那处,诶?她急忙抬起头,可怜的僮儿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极的坏笑,“丝儿红着脸儿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进去是不是会很疼?”她小着声儿问,因为那处是那般小啊,刚才握着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这倒是,但不能吓她,吓退了往后如何是好?哄她、诱她:“小傻丝儿,女子的花穴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操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套弄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淫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肉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肉,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肉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肉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两人走出酒楼时,小二们看着小书僮摇头叹息,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穴,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走上二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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