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强制发情/跟踪/强暴/捆绑/轻微SM 2(1 / 3)
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不会因为其他Alpha的信息素而发情。
除非那个Alpha就是标记他的Alpha。
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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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的时候双眼是被蒙着的。
四肢也被绑着。
这熟悉的场景似曾相似,仿若就发生在昨日。
他开始恐惧,开始发抖,开始歇斯底里。
可惜他嘴里塞着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手指在他体内刮弄,像是要确认什么,进得很深,深到生殖器口,力气也很大,仅是手指便能挑着他的下体把他顶起来。
太深了!
他被黑布蒙着的双眼簌簌流着泪。
终于那手指前段戳进了生殖器,他痛得弓起腰,哭得更凶了。
手指的主人似是终于确定,抽出手指的时候并没有很粗鲁。出来时还顺便揉搓了两把他的阴囊,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惊得不行,他是什么时候硬的?
他脑子混混沌沌的想了想,好像是昏迷前,Alpha强制让他发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恐惧逐渐被惊慌替代。
现如今能让他发情的Alpha还有谁?
他Omega的本能会让他臣服标记他的Alpha。
他已许久没有闻过这个信息素了,明明记忆还是那么鲜明,他却感觉离得遥远。Alpha没有抱他,没有亲吻他,没有给他安抚。
房间里飘散的Alpha信息素还没有他自身的味道强。
但他仍渴望他。
被动的,不情愿的,渴望他。
发情期让他只想着被操,并且只想被这个Alpha操。
但Alpha太小气,信息素只散出那么一点点,他却因为这一点点信息素,从里到外,湿的一塌糊涂。
Alpha像是不让他好过,除了最开始那像是试探性的伸入两指探索外,再无其他肢体的碰触。
Alpha要干什么?他忍不住在想,为什么还不来操自己?他把他迷晕带过来不就是想做那档子事吗?
对比当初那会刚侵犯自己的Alpha,现在这人禁欲得像个和尚。
然而还没等他疑惑更久,他就感到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度升高了。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他感到腺体越来越热,小腹也越来越热,阴茎硬得生疼,他想摸一摸,双手却没有自由。
他全身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咬着口塞的嘴也在奋力喘息。
好想要……
他崩溃的扭动自己的腰,上下摆臀,好让床单能摩擦到自己的穴口,但姿势不对,他碰不到,他的四肢被绑在一起,双腿大大分开,臀部微微朝上无法贴平床面。
他为什么还不来操自己?他到底想干嘛!
他难得有了一丝惊慌恐惧外的焦躁感。
渐渐地,他明白了,眼下这一场,等待他的并不是久违的侵犯,而是残忍的漠视。
这人换了一种玩弄他的手段。
被侵犯会疯,不碰他也会疯。
这个Alpha太狡猾太坏了。
他的眼泪像没有止境,理智被欲望焚烧,口水淌了满身,雪白的胴体又湿又滑。
忽然胸前一痛,冰凉的触感穿透乳尖,他被穿了乳环,胸口横了一根冰凉的链子,Alpha托起链条拿在指尖把玩,刚穿的孔,拉扯的时候乳头传来刺痛,他小小的瑟缩了一下,但疼痛并不能缓解他的欲望,他的身体更空虚了,甬道里痒得不行。
他渴望Alpha的填满。
他把这一切情不自禁的渴望归咎为信息素的吸引。
软嫩的穴肉一缩一张,时不时还吐出些透明的淫液,他全身滚烫发热,脱水般奄奄一息。
他听到窗外响过一声雷鸣,记忆瞬间倒回一年前的那个雨夜。
强悍的Alpha压着他,粗暴的破开他的身体,野蛮的占领他的生殖腔,不顾他绝望的哭喊标记了他。
然后便是黑暗降临,恶魔来到人间。
整整一个月,他被翻来覆去的操弄,永远蒙着眼罩,只能在黑夜被允许摘下短暂的与Alpha拥吻做爱。
他变成只会长开大腿让Alpha进入的婊子,甬道永远是撑开的,生殖腔里也总是蓄满精液。
但他不会怀孕,Alpha不会允许他怀孕。
他们不是恋人,他们之间只有施暴者与被施暴者的关系。
Alpha不做爱的时候也总有许多法子折磨他,那些道具他至今想起都还心有余悸,比如带电的探针,他被那玩意搞到差点不举,还有前列腺按摩器,他带了好几天都没摘下来,整个前列腺被玩弄得又肿又软,稍微插入就让他忍不住射精。总之还有许多许多,但让他感到恐惧的还是那个生殖腔扩张器,这个东西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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