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1 / 3)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所有阳光,昏暗的房间仅剩床头一盏小灯亮着,暖黄的光线落在床上那人雌雄莫辨艳丽的面容上,衬着那红润湿漉漉的脸庞妖冶非常。
“嗡嗡嗡……”
仔细一听,似乎有什么物体在响。
“呃……啊……不要……那个……”淹没在机械的“嗡鸣”声中的呻吟脆弱且情色,这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已然让床上被侵犯之人理智崩溃。他全身宛若像在水中浸泡过一样,触手皆是湿滑腻感。
凌念的双手被束缚捆绑在床头上,他大张的双腿间,一根粗硕无比的按摩棒正插在隐秘禁忌的肉洞中不停震动,屁股下湿黏一片,白浊精液漏得到处都是。然而他想合拢的大腿却被人死死按压着无法动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只不过想找个发泄欲望的对象罢了……
但是这个对象,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俊美绝伦的冷漠男人,床上所用的手段,凌念是见都没见过。
巨大的按摩棒已经不停歇的震动了一整晚,电量逐渐消耗后频率也不如开始那般强烈,但凌念还是被它一次一次的弄上高潮。
“不行了……”凌念的声音沙哑,像是哭了许久,他被绑在这,被眼前的男人玩弄了一整晚。
不,也或许不止。遮光性良好的窗帘从未被拉开过,凌念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多久,他以为是一整晚,说不定已经一天一夜了。
男人对凌念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狭长眼眸中尽是冷漠的神情,他看着凌念,仿若像在看一具尸体。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凌念身体上游走,似乎也把凌念白皙的肉体当做一块画布,他则在上头尽情描绘自己的画作。
也确实是他……很满意的一副做品,那娇嫩的乳头红肿到已经破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甚至那上头还夹着乳夹,只要他稍微拉扯,便会听到诱人的呻吟。而对方白皙细腻的小腹上满是干涸的精液,一块一块点缀着,令这具肉体淫荡无比。
而最美妙的则是腿间那多出的小肉洞,此刻正吃力的吞着与自己型号完全不匹配的巨大按摩棒。在此之前,那花穴从未被侵犯过,那里头的处子膜被自己的肉棒捅破,而自那穴口涌出的鲜血告诉男人,自己是占有这具淫荡身体的第一个人。
男人几不可闻的喟叹了一声,可惜了,没能好好的记录下来。
凌念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从他勾搭上他,再被他带回这里,然后被野蛮的占有至当下,这个男人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过其他的情绪,这让凌念觉得自己像被一具有温度的机器强奸了一样。
“唔……呃……”凌念头脑发昏,意识混沌的看着天花板,直到那折磨了自己大半宿的按摩棒耗尽电量,紧接着一根比按摩棒还粗还长的火热硬物重新冲进他体内,他泪如泉涌,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是第一次经历性爱,身体感官各方面都青涩得不行,花穴更是娇嫩无比。然而第一次就被这么暴虐的对待,他只能哭着求饶,期冀男人尚有一丝良知,能稍微放过自己。
哪怕轻一些也好。
因为太疼了,疼得他全身都在颤抖。
深入花径的大肉棒摩擦着敏感软嫩的花壁,凌念控制不住收缩阴道,却把男人刺激得更加凶狠的往里顶撞,那先前被玩弄过的宫颈口酸涩无比,此刻也被巨硕龟头强硬撑开,那里被男人开发过,用他纤长有力的手指,爱抚戳弄,直把隐秘的入口玩弄得汁水横流绵软无比,然后再用自己灼热滚烫的巨物侵犯,直至填满。
“受不了了……”凌念张着嘴可怜的哭喊着,天知道他的子宫被喂了多少精液,男人的肉棒甫一深入,便涨得他小腹剧痛,他扣着男人后腰的小腿抖如筛糠,若不是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抬着,怕是也绵软得要软瘫在床单上。
男人像不知疲倦的“机器”,遒劲有力的腰胯快而猛的律动着,总是能轻而易举脱离花穴再精准的刺入花径直达宫腔。这像被无数次破身的激烈顶撞令凌念头晕脑胀,被束缚的手腕在他长时间的挣扎下磨出血痕,他感受不到痛楚,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强烈到连带着疼痛都让他欢愉起来,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他抬起腰肢努力迎合,却还是跟不上节奏,只能被动的被颠弄。
粗硕的肉棒在花穴里抽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凌念跟着这水声一同被肏得只能发出“呃”“嗯”这类无意义的单音节呻吟。
后背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凌念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大力分开、折叠,最后被抗在男人肩头,腰部发力野蛮凶猛的朝下进攻。
凌念已经哭到眼睛红肿,他死死的蜷缩着脚趾,小腿肚子绷得紧紧的,却还是扛不住这要命的快感。
“好疼……”
“停下吧……停下……”
再操下去,他就要死了。
全身上下仿佛自己只剩下那个肉洞还存有知觉,那里又疼又麻,又涨又酸,他好像被操成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