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5(2 / 4)
促不安的凌念,思绪飞快的转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他,“想做?”
凌念闻言满脸通红的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慌乱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并不是来做那件事的……我只是……只是没地方去了……”凌念说到最后,语气中还带了些委屈。
陈恕没有问他“没地方去”的原因,他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顺便问凌念饿不饿,或许是和陈恕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但他直觉陈恕这个人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的那么不近人情。
凌念本来不饿,但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竟是“我饿了”。
于是从不下厨的陈先生破天荒的又煮了一碗面。
这是凌念吃的陈恕下的第二碗面,卖相虽然不太好,但吃起来还行。只是两人除了做爱,这种独处的正经时候几乎没有,于是他们两个坐在餐桌上,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不行。
也可能尴尬的只有凌念一个人,给凌念煮完面后,陈恕就一直在处理公事,期间有个人给陈恕送来了电脑和一堆文件,凌念当时在吃面,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
凌念吃完后自觉的洗了碗,其实他会下厨,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成年以后就离开了,但他并不是被父母抛弃的。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因车祸去世,家里又没有其他亲戚,他才被政府救济送到了福利院。令他庆幸的是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很好的人,他父母当年的赔偿金在他成年离开福利院的那天全部还给了他,也让他能够顺利完成学业,不至于那么穷困潦倒。
凌念洗完碗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其实他只是坐在沙发上顺便观察陈恕。这个男人有让任何人见了都要艳羡的俊美容颜,白皙的肤色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泛着粉粉的光晕,刘海全部梳到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凌念发现,陈恕的睫毛虽然很长,但是并不卷翘,那略微下榻的眼睫毛遮目他的瞳光才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漠。而那淡粉的薄唇与凌念接吻过不下十次,柔软又湿润。
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过的种种情色画面,凌念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他趴在沙发椅背上,双眸失神的望着陈恕的方向,若是他够专注,就会注意到陈恕翻阅文件的手指已经很久没有动了。
最后,陈恕似乎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越过餐桌走到沙发后头。
凌念只见原本正好好办公的陈恕突然走了过来,他先是疑惑了一下,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直到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凌念呆呆的抬起头,因为背着光,陈恕的表情他看不真切,直到那片阴影逐渐放大,凌念的双眸也随之睁大。
该怎么说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仅浅尝即止,却莫名生出一份悸动。
陈恕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弯腰低头轻轻碰了下凌念的嘴唇,柔软的四片唇瓣相碰触,鼻翼间是熟悉的白麝香味,凌念放下所有心事,渐渐闭上眼睛,他纤长的睫毛扫在陈恕的脸上,有一点痒。而陈恕边吻他便注意他的表情,两个人不同程度上都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凌念呆愣愣的,在陈恕离开他的唇以后,他伸手摸了下,发现唇上的温度炽热得吓人,想必他的脸此刻也绯红异常。
凌念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唇,虽然这句话由他来说有点放荡,但他还是开口问陈恕,“先生……要做吗?”
只见陈恕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情欲在他脸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念绯红的小脸,轻声笑了笑,“你不疼了?等你恢复好再做吧。”
凌念闻言,羞得快要钻进沙发缝里了。距离上个激情的周末也不过过去两三天时间,他下面确实还肿着,陈恕说出这句话是照顾凌念的身子,但凌念却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人。他把脸埋进膝盖,语无伦次的想及时挽救自己的形象:“我只是……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想要,我……我就是……唔……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陈恕并不想逗他,他伸手揉了揉凌念的头发,凌念舒服得抬起头,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甚至还眯起了眼。
好久好久没人这么抚摸他了,自从父母过世以后,他就不得不坚强起来,没有依靠,没有退路,只能向前走。但陈恕的抚摸给了他这样的感觉,他从心底认为,陈恕是个值得他相信的人。
但也仅此而已。
大概是凌念的温顺刺激了他,陈恕掐着凌念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然后再一次吻了下去。这个吻相较之前那一个,热烈了许多,陈恕又舔又吸,甚至还撬开了凌念的唇齿,深入他的口腔,席卷他甘甜的津液。渐渐地,凌念的被动转变为主动,他伸手揽上陈恕的脖子,在沙发跪直,好能更容易的与陈恕拥吻,陈恕的手也逐渐变得不老实,从凌念宽大的T恤下摆探入,一路摸上他的乳头,那里还有几天前自己留下的印记,齿痕尚未淡去,新的烙印即将到来。
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洒了一地的衣服,当陈恕狰狞可怖的肉棒抵在凌念水光涟涟的嫩穴处时,凌念主动抬起双腿缠住了陈恕的腰,然后微微用力扣紧,陈恕就这么被动的向下一沉,阴茎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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