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2 / 6)
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
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
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着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
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
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
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
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
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
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
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
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
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的快感。
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
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
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
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
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
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袋
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
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
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
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
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
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
阴囊,黏糊糊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
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
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
公公!」
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
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
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
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
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
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
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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