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翻身跳下床(4 / 8)
妈,有时间他们也会过来看看我
的。
搬进新屋,一个人住,起初觉得新鲜,后来也就归于平淡了,新屋的环境还
好,楼下有个很大的中庭花园,每天下午我放学回家,骑车进来的时候,总是看
到楼下有许多老人,抱着小孩的妇女聚在一起闲聊,一些学龄前的儿童蹦蹦跳跳
穿梭于花草和人群之中,小区里弥散着一股和谐的气氛。
在我住进去的约莫一个星期后,有一天我回到家,正在开门的时候,我听到
从楼梯间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温柔,像在耳边喃喃耳语的样子:
「小宝宝,乖乖吃,乖乖睡,快快长。」说着,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女人,怀
里抱着一个约莫一岁上下婴儿。
那女人三十岁上下,剪着短发,长得高高瘦瘦地,脸上轮廓充满骨感,眼睛
大而且圆,眉毛修长而浓密,抱着婴儿的手臂却是浑圆浑圆的,一点也不见得清
瘦的样。小孩长得像她,非常地漂亮。
那女人穿着件黑色的背心,在这样的季节里应该说显得单薄。我见她抱着小
孩下来,忙停止手中开门的动作,将身子紧贴在门上让她过去。过去时,我听到
她说了句:「我们谢谢哥哥哦!」
我的脸色一红,用低得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答道:「不用谢。」
随着她的走过,我闻到一股香水的清香,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想更长久
地保存着她身上的气味。但当然,一切随即烟消云散。
从那时起,每当我放学回家,我的脑海中存有她的影子,我总是有意无意地
看看是否见到她,有时有,有时没有。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也不敢和她说话,
更无从去打听,日子就只能这样一天接着一天的过。
直到有一天,楼长过来找我了,她要我去供电局交电费,然后再挨家挨户去
收,整个楼梯都是这样轮着的,这个月轮到我这户代收代缴了。
天哪!一千多元,我只得找同学东凑西借地将电费先交上去,然后立即挨家
挨户去敲门看电表度数。一直看到六楼,我们那幢楼的最高一楼,冲着楼梯的那
户,门开时,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穿着我第一次见她时穿着的黑
色背心。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登记的名字叫洪云。于是我问:「是洪阿姨吗?我
来看电表。」
那女人拉开防盗铁门,道:「是,进来吧。」然后引我到客厅。
她住的这套是两房一厅的那种,格局比我住的那种大得多了。我看到她的小
孩坐在学步车上,我冲他笑了一笑,就听见洪云叫我道:「过来吧。」
我忙走过去在她家的餐厅墙上,原本其他户挂着电表的地方,有一幅西洋油
画挂着,她说:「不好意思,电表在画后面,麻烦你帮我抬一下画。」
我忙放下手中的纸笔,和她一人一边抬起画来,就在她伸高手臂抬画时,我
看到了她腋下有黑色的腋毛,这让我有些冲动,却更令我感到罪恶。我低下头,
不敢再看,抬下画后,我看到她家的电表在装修之时,对墙做了改动,将电表嵌
入到墙中,外面挂画,倒也别致。抄完电表度数,我帮她挂好画,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暗骂自己笨蛋,为什么没有在挂画的时候再看一眼她修长的腋
毛呢?为什么没有在靠近她的时候再深深吸一口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呢?我感到无
比沮丧和失落。
经过两天晚上的计算,我计算出了每家每户应缴的电费数,又挨家挨户的收
钱去了。收到洪云家,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蹲在地
上,将零钞准备了一大把找她钱,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有些自惭形秽,难怪,我
觉得她和人说话时眼睛总是看高一线,让人觉得她像在看你而又不像。
那天下来后,我有些伤感,但也只能将伤感深埋在内心,尽量不去触动它。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习,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
一看,是洪云,抱着她的小孩。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开门道:「洪阿姨。」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电啊?」她问我。
我吃了一惊,以为自己上周计算电费出错了,忙问道:「怎么了?」
「我家的没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碰电了吧,你懂不懂得电呢,
要不麻烦你帮我看看?」
「哦。」我松了口气,道:「没问题」。我关上门和她上去,爬楼梯当口,
我们闲聊几句她的小孩,知道是个男孩,一周岁零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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