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那块地(3 / 11)
这耳朵全听见了!」
「讨厌!谁叫你听的?谁叫你听的?」女子在被子下伸过手来,在高明的大
腿上拧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说:「我娘这样子说,你倒还记得!要是……你
不把娃娃给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见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转换搞蒙了头,愣头愣脑地说:
「我哪来的娃娃给你?娶你来就是叫你给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还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声笑开了怀,紧紧地逼问道:「你还晓得娶媳妇为了要娃?
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女子没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顿时哑口无言,村里的每个人都有爹有妈,就是寡妇要生娃娃也得先
有一个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这是铁定了事实。
女子见他不吭声,便将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来,羞羞怯法地说:「好比种麦
子包谷,女人肚里的娃,都是男人给下的种!」
牛高明成天在地里侍弄庄稼,早成了个能手,立时便懂得了这个简洁的比喻,
恍然大悟地说道:「早说跟不就得了?种麦子得有麦种,种包谷得有包谷种,还
得先把地里的土给翻松,然后在铺上粪肥才长得好!」
「对咧!对咧!就是这样子的!」女子欢喜起来,「咯咯咯」地笑个不住,
侧身挨过来搂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从底下捞起他的
手来捂着胸脯上软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说:「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
犁放出来,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种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热乎乎的身子一挨过来,惊得牛高明「哎呀」一声叫唤,
浑身的血液一齐往上冲到头脑里,让脸颊热辣辣地烧臊起来,根深蒂固的羞耻和
潮水般的骚动在胸腔里碰撞着「通通通」地闷响,让他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
来,手掌被女子抓到软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来揉搓,「呼
呼」地喘着大气儿说:「兰兰……不能……不能这样!这样子不好!」情急之下
竟喊出女子的乳名来。
「你个瓜蛋儿!晓得啥是好是歹来?」兰兰柔声骂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
来,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转起圈圈来,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就这样子揉…
…这样子……觉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几下,小小的奶嘴儿蹭得手心痒酥酥的,奶子就变
成了奇特的形状歪鼓开来,很快又弹回了原来的样子——温软的皮肉上面就像有
股无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头扯脱不下来了。
兰兰的手柔软的没筋没骨似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贴在了他的小
肚子上,那里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动不已,温热的手心在肚脐眼上稍作迟疑,便
像条蛇一样溜溜地钻到胯裆里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热勃胀的肉棒攥在了手心里。
「妈呀!你这是要干啥?」牛高明失声叫了出来,觉着整个生命都被兰兰牢
牢地攥在了手心里,一时间天旋地转就要陷入灭顶之灾了。
「亲亲……莫怕!莫怕!我伤不了你!」兰兰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声说道,
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两下,男人立时便战栗起来,她便骚声浪气地称赞道:「我
的天爷爷!好粗的鸡巴棍儿,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虽然有了兰兰的承诺,牛高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的,死死搂紧了兰兰的躯
体,越来越用力地将它拥入自己宽厚的胸怀,扭动着石块一般坚硬的胸肌一下又
一下地蹭磨着鼓满起来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实的安抚。
兰兰在他的搂抱下扭动得像条水蛇一样,喘息声一阵紧过一阵,一边慌乱套
弄着火热颤抖的鸡巴一边将花瓣儿一般艳丽饱满的嘴唇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封
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温软糯滑舌头顽强向着齿缝一路推挤进来。
牛高明一尝着舌头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么慌张了,贪婪地吮咂吸弄起
来,他将舔咂出来的唾液悉数纳入口中吞下喉咙里,使得喉结上上下下地移动着,
发出了「咕咕」的轻响声。
兰兰挺乐意他贪婪的索取,鼓动着黏湿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填进来,自家只
剩得鼻孔「呼呼」地喷着热气,喉咙里「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底下的手心里
早有了被从龟头上溢流下来的黏液,肉棒变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实了。
牛高明的双手得了空儿,痉挛着慌乱地抓捏兰兰娇弱的肩头,抚摩她柔软的
胳膊,她那光滑如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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