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出妈妈阴道里的阴茎同时带出了一点精液(3 / 11)
跨到母亲房前,门开着,灯下,母亲披头散发,裤子被脱在床边,上衣扣子
也扯掉了,一溜儿散了一地,前襟大大敞开,袒出白花花的肚皮,肥大的两颗奶
子从破衣裳里滚出来。田杏儿捂住脸嘤嘤哭泣,许是悲愤过度,被儿子看了也不
知避讳。柳树脑壳嗡嗡作响,急急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田杏
儿只管啼哭,不管儿子问话。柳树心急,再问一遍。田杏儿才止住哭声,说是村
长。柳树先是一楞,又急问让没让他占便宜。田杏儿一听这话,收起的眼泪又再
次稀里哗啦起来,一扑扑到被子上,撅出两边大腚锤子,晃荡荡颤颤悠悠。柳树
被晃得眼晕,母亲的腚锤子越是白,他心里那股怒火就越是往高里窜,一不做二
不休,噌噌噌下楼操起刀斧,要去村长家拼命。田杏儿惊起,追到院子死活抱住
儿子,说你要是敢去,妈就撞死在这墙柱上!「喂,老妈,有事啊!」拿起电话,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哦……在忙吗儿子?」
「没有啊,刚下班。怎么啦?」
「我想……去你那里玩,可以吗?」妈妈吞吞吐吐道。
「哦,可以啊,几时下来啊?」
「就现在吧,你过来车站接我,火车站哈!」
「你到了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真是的。马上过来!」
来到火车站,见到妈妈一个人提着个小包包站在车站出口。天上下着蒙蒙细
雨,已经打湿了妈妈的头发。
「走吧,打车回我那儿。」我匆匆拉着妈妈上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处(六
百一个月租的单间房子,有独立厕所和厨房,客厅和房间在一起,非常老旧的房
子)。
一路上聊天得知:妈妈是因为和父亲吵了一场架,刚好又是考完试放暑假,
倔强的妈妈拿着小包包就踏上了来我这个城市的当天最后一趟火车。因走得太匆
忙,连基本的衣服裤袜都没带。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我的住所。
「你就住这里啊,怎么这么旧啊,好像旁边还没有人住的啊,整条大街就你
住吧?」
「是啊,这里商业街,白天热闹,到了晚上9点几乎都关门了,你以为租个
房子容易啊!」
「要不要为母的资助儿子啊,嘻嘻……」
「不用,老夫能自力更生,不要看不起大学生,我现在有工作的。」
「哎哟,还是两层小楼啊。啊,还有老鼠啊。怎么衣服又乱丢啊,一大堆的
都发臭了!」老妈不停地唠叨着。
「我是这样的啦,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赶紧帮我把衣服洗了吧,明天都
没衣服穿了,现在这身衣服都穿了两天了,今天还下雨,明天肯定不会干啊。」
我懒懒地躺在客厅大铁床上,悠悠地答道。
「好啦,现在就洗,真是怕了你了。」
七月的天气实在闷热,空调又坏了,只能开着个烂风扇使劲吹着,然后毫不
留情地把身上除了内裤其他都脱了,扔给了正在洗衣服的妈妈。正撅着屁股洗衣
服的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只穿内裤的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却说道:「小心
感冒了啊,衣服都不穿,也不害臊!」
「不好意思啊?不是说我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啦,你身上我哪里我没看过啊,老娘是谁啊,你把裤子都脱了也不会
怕你!」妈妈仍然倔强,不肯低头。
「是啦,赶紧洗吧,老妈你的衣服裤子也湿透了,赶紧洗个澡吧。免得明天
带你去医院哦,您老又不像我那么健康。」看着湿透的母亲回道。
「也对,这一大堆衣服洗完都深夜了,那我赶紧洗洗吧。」说罢便关了厕所
门洗澡了。
我今年十九,个子一米七二左右,长相还行,脸蛋很像妈妈。妈妈十八岁多
生的我。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结婚都挺早的,都是农村,也没什么人说闲话。妈妈
常说读书都带着我去的,估计这也是玩笑话。但做了妈妈都还去读书倒是真的,
就因为努力现在才做了个老师,这在农村是很了不起的工作了。
至于身材,比我矮一点点,和父亲一般高,乍看起来比父亲还高些,身形中
等,偏丰满型,腰却并没有普通农村妇女的那种水桶腰。屁股挺大,胸部当然也
不小了(貌似小说的女主角都是胸大的,但我妈妈是真的丰满,哈),也许是最
近一段时间她们学校女老师都在跳广场舞的缘故吧。
「儿子,有毛巾吗?哎呀,我什么衣服都没带啊,帮我出去买几件衣服给我
吧。」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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