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5 / 8)
一拉拉到底下,让他把脚抽出来,再直起身时,鼻
尖小不心被弹出的阴茎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轻忿,逮住袭击自己的「
凶徒」,惩罚它,测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这并非它的极限,随指
肚在龟帽上几扫,三抓再暴长出半抓。三抓半!白鹿既惊又喜,惊的是没见过,
喜的是这是儿子的,也是母亲的。白鹿急于探寻究竟是拥有何等样的储备,才能
支撑起如此巨物,她伸手到最下边,结果不言而喻,除了奇伟再无旁解。
白鹿满心欢喜,把儿子的阴茎按在自己腹部,爱惜它抚摸它,让它感受母体
的热度,它热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气也跟着见长,阴茎桀骜不驯躁动起来,
把母亲的肚皮当做鼓来咚咚敲响,严正抗议可供盘踞的地方太小,苍龙逐日,鹰
击长空,它必须到更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去。白鹿岂又不知?只见她再一次蹲
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鸡蛋大的龟头,而是把阴囊一口吞进嘴里,儿子的阴囊硕大
而沉重,吊在腿间似佛爷的人种袋,又似一颗巨大的毛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
含了一会阴囊,便慢慢沿着茎体向上舔,舔动中,舌头和茎体的接触面积始终保
持在两平方毫米以内,直到舔过了马眼,才覆盖至龟帽,进而是整个龟头和茎身。
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红唇中时进时出,白鹿不忘发监控睾丸,攥住它们,只要一
出现上提的迹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们挺不住提前交货。白鹿仰视,只看得见
儿子的六块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胸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见脸,
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梦半醒,眼睛眯眯开开,双拳被握出了条条
青筋。忽然,儿子抓住母亲双肩提起来,如困兽般望着她。
「想了?」
熊燃点点头。
「挂我上去。」
熊燃没有把母亲挂到自己身上,而是抱她上床,又生怕被自己压坏,就捧到
上面来,把蜜桃一样丰臀安放在自己阴上脐下。母亲坚持要躺在儿子身下,她的
意图很明确,你是男人,该由你来操控,我随你。大夫小妇,夫唱妇随,很合乎
华夏礼仪的规范。
一大一小一雄一雌两具肉体叠加上下,水床的受力面积变小了,凹进一个深
坑,像个陷井。熊和鹿就这样掉进同一个陷井里,他们要演出的不是弱肉强食,
而是缠绵相爱,互诉衷肠,情到深处,熊孩子再一次叫了声鹿妈妈。白鹿不愿意
儿子这样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当做情人,而非母亲,她说:「别说话,用
点心!」
熊燃立即表现自己用心,调整好姿势,母亲已经把门户敞开了,双腿环扣在
儿子腰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闪耀着欲望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势愈烧愈
旺,漫延到儿子的发尖脚趾。熊燃下沉身体,母亲立即仰起下巴轻轻长长叹出一
口气,声音悦耳撩人,她体会到的是超乎寻常的满胀,但其实也只进了一个龟头
而已。母亲的阴道吸嘬儿子的龟头,蕊心深处涌出淫液浇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
顺着茎身流得到处都是。白鹿扣住儿子的腿开始慢慢收紧,每收紧一分,阴道便
把茎体吞进一分,如蛇吞象一口一口,直到吞不下了才松开,双腿酥软地耷拉在
他腰侧。后面的就交给他来完成吧!他是主体是大拿,操控是他份内的事情。
熊燃进入母亲之后并不匆忙肏动,他不想给她留下青涩的印象,得表现得成
熟一些,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货色有多足,母亲必定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所以静
静保持着匍匐的姿势,让阴茎在她体内频频抖擞,忍耐里面湿热的小气候。白鹿
美态安慈,明白儿子的用心,也不催他,还配合他,况且儿子认为得不错,母亲
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粗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插在下阴,要把喇叭
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
小鲜肉」才是最准确的表述。小鲜肉,多么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潮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
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吸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
杆,雄壮有力。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其
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满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
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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