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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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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芬跟在彩凤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那甩来甩去的屁股,

心头便泛起一百个不乐意来。可仔细思量,也好要是铁牛来送,指不定没人的时

候又要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体来。远远地看见自家那低矮的土墙的时候,彩凤像

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这地步,你自个儿走过去罢!」翠芬停下来说,那土屋对

她来说就像一个噩梦,里面住着个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凤惊呼一声,跑回来拉了翠芬的手,一脸的惊恐不安,哀告着: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过年都不在家过,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

着残破的土屋,说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着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着回来作甚?」翠芬生气地说,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被

翠芬紧紧地拉着甩脱不开了,「姐哩!你听俺说,俺就是和你一道进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隐隐地有一丝儿幸灾乐祸。

「俺知晓,他力气大可俺姐妹俩站一处,怕他也没胆儿动手哩!」翠芬低声

下气地说,几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凤从后面推着她直往前走,转眼便到了土院门口,翠芬犹豫着:「不是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辈子?!」

「俺去了这两日,他正在气头上,会打得更狠!」彩凤说着,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个冷战,她生拉活扯地将弟妹往院子里拖,「躲过了这顿,兴许气就平下来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顺着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说。

两个女人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早惊动了屋里的人。陈富贵灰头土脸地走出

来,眯着眼往外看了看,满脸堆下笑来,小跑着来帮婆姨的忙:「几个月不到俺

家来,既然来了,到里面喝口水、向个火哩!」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下面还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没说出来,要是彩

凤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铁牛恐怕要杀人哩!就这样,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样将她弄进了屋子。

也许是彩凤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厌恶之外,翠芬一点也不觉着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听得身后「噶呀」地一声门轴响,扭头一看,男人已经将门闩上了,

忙甩开彩凤扑了过去要将男人拖开,嘴里叫喊着:「你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晓她力气大,闪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翠芬将门栓抽了一半来,猛听得

耳边有个声音在阴阳怪气地响:「你尽管叫!你尽管走!俺也拦不了你,可走出

这门,就别怪俺翻脸不认人了!」她听了这话,手一哆嗦又将门栓插了回去。一

转身,男人早欺身进来将她堵在了门板上,七手八脚地在她身上乱摸。

直到这档儿,彩凤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图,扑上去要将他从弟妹的身上拖开:

「你这畜生!畜生!这是铁牛的婆姨哩!」

「滚开!」男人怒喝一声,单手将女人甩在地上,「铁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来打俺啊!杀俺啊!你不是喜欢这样子么?」他气急败坏地嚷道,翠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开来,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凤从地上跳起来,可那颗灰扑扑的头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滚动着当她是空

气都懒得转过来看她一眼,「猪狗不如的东西,别以为俺不敢!」她指着丈夫的

后脑勺厉声骂道。

「咱不理这疯子!到床上去……」丈夫的声音很温柔,却不是对她说的,翠

芬拉拢衣服来盖住胸口,绝望地瞪了彩凤一眼,摇摇晃晃地走到房间里去了。丈

夫转过身来,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谁猪狗不如!俺要连猪狗都不

是,你和铁牛算甚东西?苗苗算甚东西?」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彩凤只觉两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脑袋里「嗡嗡」地轰鸣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脸颊上像火烧一样地发起烫来。

「吱吱嘎嘎……」这声音是这般熟悉,是屋里那张破床的声音,彩凤竖起耳

朵来听,其中还夹杂些喘息声、呻吟声、吮咂声……似有似无地在耳边响着,她

想起来了:刚才就在她眼前,丈夫对翠芬动手动脚,她一点也没反抗,反而很害

怕的样子,像个木偶一样听从他指挥按她一贯要强的脾性,这也太蹊跷了!

彩凤扶着灶台站起来,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捞起来裤腿来看,上面蹭

破了一小块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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