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裤在抬腿的空隙暴露无遗也能够感到她因为自己的姿势(6 / 9)
合相当有可能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我的母亲也许只是他大大
小小的情妇和炮友中的其中一员。那作为回报,她这些年事业上的成功也绝对离
不开这个男人在后面为她做的许多事情。
一条完整的关系网络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想到,父亲口中的那些所谓曾经
的恩恩怨怨,在这么多年后的今天,依然没有结束,反而朝着他所不清楚更加巨
大方向发展壮大。
那么这个女人,自己出于完全恶毒的想法,无视掉她身上的所有实力、才华
和女强人的标签,想着她不知道在这条所谓的奋斗的路上,出卖过多少次自己的
肉体,她手机上的联系人名单,又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还与她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难道上面的所有的男人你都睡过一遍吗?!
想到这里,我对她38岁高龄的美貌也顿时失去了先前的赞美与佩服。而她保
持着魅力和年轻的目的和结果,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已经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腐烂
变质。
我关掉电脑,正面朝下直接砸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我试着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想要快点睡着。这样,我才不至于冲出
房门,当着她的面和她撕破脸皮,咆哮着逼问出这些所有的事实。然后,又怎样
呢?
那天晚上最好是怎么睡着的,我早已记不清楚,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
过。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自己直接背着书包出了门。虽然距离月假结束去上晚自
习还有8 个小时,可这个家我暂时有些呆不下去,就在网吧和k 市的大大小小的
公园里打发了时间。
虽然只是一些偶尔的闪现,可是惯用语我妈和郑融合20年前的各种想象,却
依然会时时浮现在我脑子里。我控制不住的去想他们是在宾馆里幽会,还是在教
室?办公室?又或者说是在姓郑的家里?或许是在她的女生宿舍也说不一定。各
种曾经读过的黄段子情节,此刻却逐渐成为了自己的修罗场。
让我感到最痛苦的是,脑子里不停交合的淫靡脸孔,始终是奶奶拿给我的全
家福上面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能抹去。眼下正是初夏季节。周一上午九时许,花州市殡仪馆吊祭大厅内,哀乐低回。
各式各样的花圈花篮、黄菊百合、以及一人高的苍松翠柏摆满了大厅四周。黑压
压的人群顺着大厅两侧,一直延伸到门外,人们身着各式深色礼服,胸佩白花,
神情肃穆。
少时,哀乐声止。仪式主持人对着话筒说道:「请大家静一静,现在,请莅
临本次葬礼的省政协副主席——古兆祥同志致悼词!」
从厅堂左侧队伍的前方闪出一位五十多岁外表威严的男子,在主持人的引导
下,走到台子中央。男子手拿讲稿,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各位亲友、各位
同志、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聚集在这里,隆重悼念省政
协委员、省商业联合会副会长,我们花州市、也是我省杰出的企业家——盖连城
同志!……连城同志长期侨居海外,但他身在他乡,心恋故土。十多年前回到家
乡,积极投资参与家乡建设,为我市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右侧队伍的前面,站着一位身披重孝的少年,年纪约十五六岁,高高的个头,
挺拔健美的身材,俊朗清秀的面容。只是两颊的泪痕还未干,双眼略显呆滞地望
着祭案中间高大的遗像。这少年便是逝者盖连城的独子,也是盖氏家族后人中唯
一的男丁——盖天宇,也就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挨着天宇两边站立的是八九个中年男女,分别是天宇的伯父、叔叔、姑夫以
及伯母、婶婶和姑姑们,还有几个秀色可餐的妙龄少女在天宇身后站立,是天宇
的堂姐妹、表姐妹们。
听着悠长的悼词,天宇心里忽然有点烦躁,只盼着赶快念完,仪式早点结束,
好回家抚慰自己的母亲。母亲林丽蓉因连日悲伤,身体不太好,众亲友不忍让她
再受刺激,纷纷劝她不要来参加葬礼,留在家中休息,由天宇的外婆柳慕青陪护
着。
悼词终于念完,接着向遗像三鞠躬,来宾绕灵一周,瞻仰逝者遗容,慰问家
属等,繁琐程序不堪累述。天宇如木偶一般,被主事人及亲友引导着按部就班的
进行着各种程序。偶尔抬眼望望黑压压的人群,没想到父亲的葬礼竟然这么多人
参加,看样子有一些还是头面人物。父亲在政商两界甚至军队里有很多同事、朋
友,社会上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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