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那多汁的阴部贴上了我的左腿正当我期待着她得寸进尺之时(2 / 11)
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干,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不行,必须要解开。」「真笨,看我的。」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交集,无奈点点头。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肛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肉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你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六)生命的奇迹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干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干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肉。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复复,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肉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你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阴道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厘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鸡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恶心的东西了。但再恶心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你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穴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阴道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做爱、肛交、迷奸、同志、乱伦、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系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阴道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阴道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穴,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从阴道内抽出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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