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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根部酸胀接着便精液狂喷(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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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

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

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

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

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

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

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来有

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

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

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

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

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

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

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

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

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

化。」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

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

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说

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

」肖玫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

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

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

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她从铺着席子底下

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

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

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肖玫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肖玫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

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

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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