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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狗爹做到了不只不操你大妈的骚穴还恨不得他全家的女性亲属(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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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的事物。我知道轻薄一位专注於照顾自己的女生并非好事,但既然林茵莉是

位以照顾伤者为己任的保健员,这种男性独有的构造也许是憧憬了很久的宇宙间

神秘,那么多让她临床实习也是好事,如果她这时候提议要卧床实习,我想我也

不会反对。

「这就是书本上写的龟头吗?真的像只乌龟呢…」林茵莉摸遍了各一寸,并

且翻出皮包仔细观看那丑陋的前端,另一小手儿没停下来的细抚袋子。我虽然已

经流出超过可以支撑份量的血液,但仍有尝试能否集中一点的可能性,当林茵莉

不经意撸着旗杆的时候,我软弱无力的说:「林同学,你说…会不会真的给打坏

了?」

林茵莉没有头绪道:「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实物,平时都是这样子的

吗?」

「平时会比较硬一点…」

「硬吗?现在有点大,但好像不算硬…」林茵莉听了我的说话,开始稍稍前

后撸管的活动,我感到一阵热流贯身,刚才的痛楚一扫而空,换来是无比舒适.

「咦,开始硬了,哗,硬得好快,哗哗,变成一大根了!」林茵莉目睹旗杆

的变化,神色顿时慌张起来,本来撸动的动作停下,我央求道:「别停,这样舒

服的。」

「舒服?」林茵莉想不到一个垂死病人会说这个字句,满脸通红地盯了我一

眼后,开始重新摇动旗杆的动作,并像是好奇的问:「你在讨人家便宜。说来大

家都说你跟女王做过那种事,是真的吗?」

虽然经过那天,所有人都认定我跟女王是有一腿,但经过葵千花一事,我不

敢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和颜月舞的关系. 林茵莉得不到我的回应,生气地用力揪起

我的旗杆,我痛得登时冒出眼泪:「做过!上星期才做过几次!」

「哼,肯说了吗?」林茵莉闷哼一声的放下旗杆,难怪大家都说病人是永远

不能反抗护士,当生命掌握於别人手上时,没什么原则可以坚持。

「不过这么大的东东,真的插进女生的下面吗?」林茵莉继续研究,我想到

对手是个第一次看到男生旗杆的处女,血又充满了几分,林茵莉脸更红了,吥一

声的把旗杆放下,我像还没吃够甜糖的小孩撒娇道:「还很痛,要按摩的。」

「这么硬还痛么?」林茵莉以指尖弹了龟头一记,我解释说:「硬和痛是两

回事来,刚才被你一说,我也担心有没坏了。」

「都会硬了还坏什么?」林茵莉哼着道,我半眯着眼说:「就是可以硬,也

不一定能射出来的。」

「射出来?你是说射精吗?」林茵莉听了这动词眼里闪现一丝间的动摇,我

很明白她的心情,每个踏入青春期的学生都会对自己没有的生理反应感到兴趣,

就像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女生月经时,把白绵绵的卫生巾染红一片会是一个如何凄

美的画面。

我笨笨的问道:「林同学你?想看吗?」

林茵莉迅速压止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毫无兴趣的道:「我才不想看!」

我自知身体孱弱,惨兮兮说:「如果真的给打坏,蛋蛋不能再制造精子那便

惨了。」

林茵莉把目光投放在我的阴囊上,替我担心道:「你真的怕,要不要?试试

看?」

「要!」我毫无犹豫的说.

「好色小鸡!」林茵莉没我办法的盯着旗杆问道:「只要一直摇,便会射精

的吗?」

「会的!」我坚决点头,林茵莉叹一口气,坐在我身旁握起已经把所有血液

聚焦一点的旗杆,以生涩手法替我打枪,原来每个女人天生都会打枪,明明是自

己没有的器官,却掌握得头头是道,我舒服得要命,不忘提点保健员别忘记其实

今天阴囊的伤势最重:「林同学,袋子也要的…」

「贪得无厌!」林茵莉白了我一眼,但明显她亦对这藏着两颗蛋蛋的部分有

些兴趣,她伸手给我揉着,没有半点指茧的玉手嫩滑无比,把我原本痛得要死的

睾丸摸得十分舒服。我感谢那些把我毒打的同学,痛苦的过程,原来是为迎接快

乐的未来。

「还没好吗?手很累了。」毕竟并非一个专业的枪手,林茵莉很快便叫累,

我明白要一位善良女生做这种苦活是一件很过份的事,也自责今天旗杆怎么很不

听话,抱歉的说:「平时快一点的,但今天伤有重,血气不是很运行,如果有点

刺激,例如是奶子什么的…」

「我不要!」林茵莉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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