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小姨子的嘴唇、脸庞(3 / 11)
常好,没有太多赘肉,乳房也没有
过多的下垂,毕竟她刚刚三十出头。尤其身上的肤色白的晃眼。虽然我一直知道
兰婶的皮肤很白,但暴露在外的皮肤常年风吹日晒,颜色有些发红。没想到她里
面的皮肤是那样的光洁白皙。我们两个人一时间都楞住了。不知说什么才好。足
足有半分钟,我才回过神来,尿意也没有了,急忙把鸡巴摁进裤头扭头就走。我
相信她也一定把我全身看了个遍。,尤其是我的大鸡巴,毕竟我是个二十二岁的
大男人了。我回到睡觉的地方刚想躺下,感觉不行。因为我是在院子里睡的,兰
婶怎么出来回堂屋呀?我急忙躲进牛屋里。透过窗户盯着厕所方向。果然,兰婶
把头伸出来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猛然间跑了出来,光着屁股捂着阴部一直钻进
堂屋里关上门。我心里「砰砰」地直跳。慢慢走出屋子,来到牛屋门前自己的床
铺上坐下来,却怎么再也睡不着了。兰婶雪白的肉体一直在我脑海里来回闪耀。
人有时候特别奇怪,一旦某种念头钻进了你的心里,怎么也排遣不了。本来我一
直是很尊重兰婶的,对她从没有任何肉欲之念。否则她也不会放心的要求我住进
她家。但那天晚上的巧遇,使得我彻底地转变了看法,兰婶在我心里从一个母辈
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我想伦叔快五十岁了,肯定难以满足她,
再说她又将近半年没有沾过男人了,能不想?真是色胆包天,越思越想我头脑越
热,最后起身向堂屋走去。到了门前,我用手一推,发现门没有反插。是虚掩着
的,我心里一阵狂喜,轻轻地推门进去。进去一抬头,吓了一跳,发现兰婶上身
穿一件小背心,下身穿一件白裙子正一声不吭地站在堂屋当门。我怔住了,一时
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才的激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兰婶先说话了:
「到西屋里去,别弄醒战战了。」说着,她自己先出门走了。我回过神来,强按
住激动的心情,跟着进了西屋。兰婶坐在西屋的床上。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
只好不客气了。上来也不说话,搂住兰婶的双肩,我感觉她一颤动,我随即又撸
起她的小背心,一口咬住那对尚算丰满还没怎么下垂的奶子,另一只手往下撩起
她的裙子。伸手一摸,发现她没穿裤头。我能摸到阴部还有些湿漉漉的感觉。我
们两人为了避免尴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我把鸡巴攮进兰婶的阴道,我能发觉
她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感觉,我感觉到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也许她觉
得在一个小辈面前大呼小叫有些不好意思吧。她的面颊火热,浑身上下都好象一
团火那样烫人。真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身子都给我了,还那么矜持。我既然得手
了,就平稳了心境,掀起她的雪白的大腿,自己站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抽
大送。她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一声也不吭。说实话,既然生了六个孩子,
而且年龄也不算太小了,她的性器不是太紧凑。但这样的心情这样的际遇是什么
刺激也比不了的。我觉得非常激动,尤其当我看到这样一位一直在我面前扮演母
亲般角色的女人现在躺在我的身子下成了我的女人,我就更加激动的不能自已。
年轻的激情是强烈而短暂的,不到十分钟,我的高潮就来了,我怒吼一声:「兰,
我爱你。」就在兰婶的阴道深处一泻如注。她哼唧了一声。抱住我久久没有撒开。
就这样,整个一暑假,我和兰婶都沉浸在性爱的欢乐之中。等到我寒假再次回来
后,听说兰婶等我上学后,把伦叔叫回家,自己死活都不愿意再在家,外出打工
去了。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作爱了。但我的心中永远感谢兰婶永远怀念那段激情的
岁月。70年代。中学毕业到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是必须的。家里有一
个远房叔叔在离城150公里的一个县当县委书记。我找到他。请他帮我安排到
他管辖的这个县。他说这事得我父母跟他谈才行。《挑眼了。嫌我父母没亲自来
求他》。只好回家汇报。父母也感觉有些欠礼。让司机班派一辆轿车。(父亲是
副局级)。带上烟酒。来到县城。叔叔很热情。叫来了婶婶和县里的主要领导。
在县城最好的饭馆摆了两桌。席间叔叔向大家介绍了他这个在京城当局长的哥哥
(露脸儿啊)和我这个要来插队的侄儿。让大家对我今后的事儿多加照顾。
我被县“知青办”分到一个相对比较富的村子。离县城较远。公社书记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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