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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来担在肩上闷哼一声将蘸濡得湿哒哒的肉棒挺了进去搅 一搅淫水如泉眼似地(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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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小心地试探着。

牛炳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绝望地说道:「本来我们牛家没这个规矩,可是你

看看,不休也不行的了?」

「你不要这么着急就下论断,」胡先生摇晃着光秃秃的脑袋,老练地说,

「这得分两种情形,要是毛病出在女人身上,休了另娶一个便是!要是毛病出在

男人身上,咋整?休了这个再娶个进来,还是一样的留不下后……」

牛炳仁吃惊地问:「这不生娃的毛病,咋会出在男子身上哩?」在他的思想

里,自古都是女人生娃,生不下娃便是女人的责任。

胡先生见他疑惑不解的样子,便做了个通俗简单的比拟:「你是盘弄庄稼的

人,应该知晓这个道理。你观察那南瓜蔓子,虽是一条根藤开出来的花,可就是

有那么几朵花偏不能坐瓜,其他的就没问题,这种只开花不坐瓜的花叫狂花,一

样的道理,有的男子就好比这只开花不坐瓜的狂花,你先得弄清楚谁是狂花再说

休不休的话!」

「这……这人也能跟庄稼一样?」牛炳仁狐疑地望着胡先生,胡先生十分肯

定地点了点头,他又问:「那我咋晓得谁是狂花谁不是狂花?」

胡先生示意他凑过耳朵来,把嘴筒子杵在他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带兰兰

去上一回喜乐会!」

「你开啥玩笑?!」牛炳仁像被火炭烫着了耳朵背似的往回一弹,愤怒地盯

着胡先生的脸,要是这种恶毒的带有侮辱性的话从别人口里冒出来,他手里的竹

节拐杖早抡到这人的鼻梁上去了,「老弟啊老弟,你不愧是姓的胡哩!这种缺德

的话也说得出口,简直配得上胡说八道这四字了!」他忍者心中的怒火说。

胡先生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头,笑道:「话糙理不糙,你听我的,就让兰兰

去一回,怀得上说明她不是狂花,毛病出在高明身上;要是怀不上,你休她就有

理了。」

「你倒说得轻松!」牛炳仁懊恼地说,「万一要是怀上了,我的孙子就是野

种,这让我这张脸往哪底搁?」

「这时候你还顾惜你的脸皮咧!」胡先生冷冷地揶揄道,「你说的是万一,

万一怀上了就说明高明这娃娃有病,兰兰怀了娃娃,终比抱养来的亲切些,我不

说你不说谁晓得里头的底细?!这样牛家也就有了后了哇!想想,想想……」

牛炳仁闷闷地不说话了,向他要来水烟筒「咕嘟」「咕嘟」地抽吸了半晌,

才抬起头来瓮声瓮气地说:「你指的这条瞎路我不走,你先给他小两口都抓些药,

权当两个都有毛病在身上,嫌观察一段时日,万一治不好的时候再说,这么大的

事情,到那时候还要和婆娘合计合计,我一个人拿不了主意!」

胡先生见又有银子可赚,便乐颠颠地跑进里屋去给了抓了药。牛炳仁提着大

包小包的药袋子出了医馆往回走,一路上忍不住不停地想「喜乐会」的事情——

原来河川两岸流行着许多的骂人的话语,其中一句就是:「谁说下昧良心的话,

谁就是喜乐庙里拾来的!」这句话常用于赌咒发誓的时候。

好多年前,牛炳仁和爹到山里去挖药草时去过这喜乐庙,要翻过五座莽莽的

高山,从天刚发亮就出发得走上整整一个白天才能抵达。那是坐落在群山中的一

座孤峰,直溜溜的像男人裤裆里那话儿,人们都晓得它像什么却给了它个比较文

雅的名字——棒头峰。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个云游的行脚僧路过此峰,便在半山

腰上结庵而住,日日夜夜在里面课诵经文,也不知住了多少时日,人去庵空了无

踪迹。也不知是那个多事的人将草庵改作了泥土夯实的小庙,先是进山采药的人

躲风避雨的地方,后来便莫名其妙地供了一尊怪神在里面。

说起这神的模样,牛炳仁还记忆犹新。虽说全是泥塑的,却也做得奇异神似,

仿佛活的一般:在那脑袋上,左一边是男人披散的头发,右一边是女人高高的倭

堕髻;左一只眼睛却如虎目圆睁,右一只眼如杏子核儿柔媚流转;左耳线条粗犷,

大大的耳垂直悬垂到了宽厚的肩头上,左耳却细腻精致,上面还吊着个耳铛;左

半边脸须毛虬张,右半边脸却显得圆润光洁;左胸脯上肌肉成块,中间一枚仅有

小指尖大小的奶头,右胸脯上却是一只浑圆挺翘的奶子,顶上乳晕成云;左边的

大脚掌上踏一只宽宽大大的草鞋,右边的细脚掌上却穿一只淡粉色的绣花小鞋儿;

最私密的部位裹了一条布块,左手膀粗壮结实,高高地擎着一把铁浇的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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