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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亵渎了方舟心目中最美丽的形象甚至可能使他想起了把他们母子推 入深渊的父亲(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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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

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

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

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

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

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

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

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

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

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

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

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

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

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

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

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

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

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

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

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

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

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

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

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

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肛门,

她紧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阳下的专用茅

房里舒畅的排泄了。

「大白腚妈妈,忍不住就拉吧。」

突然,白素感觉到臀部一暖,小舟把嘴巴凑到了母亲的肛门上,这是她们在

夜间唯一被特许的排泄方式,至于母子间充满侮辱性的称呼不论有无村民在场,

都不准有丝毫含糊。

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强忍便意摇摇头。

「大白腚,我以劳动人民的名义命令你,撅起狗屁股来,拉。」

「是,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遵命。」当小舟以劳动人民名义说话时,

比母亲大一辈,白素只能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按照《大白腚权益法》,就要

对两人进行严厉惩罚。

白素按照规定姿势,跪趴在地,屁股向后用力翘起,光是这个动作就使粪便

险些喷射而出,幸亏小舟反应及时,嘴巴及时紧紧封住母亲的肛门,滚烫的稀屎

以惊人的速度经过口腔直射进小舟的喉咙。

小舟张大嘴,用力嘬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用舌头舔着肛周,

防止稀屎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以这种方式排泄,需要拉吃双方,高度配合,稍有

疏忽就会犯破坏环境卫生的大罪。

小舟这两年作为羞辱白素的道具,给母亲舔过无数次屁眼,对屎的味道倒不

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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