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6 / 11)
玩女孩
下面的三个洞,他不可能放过的。我想也是,最后我同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
式虐待我的阴道,尿道和肛门,只要不剜掉就行。
基本达成协议以后,Richard 说他在sm俱乐部碰见过很多受虐狂,还是第一
次碰见允许别人这么摧残她的女孩,他做过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用钢针扎穿了一个
女孩的乳房,本来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后还是控告了他。他也不确定到时候能不
能有胆这样摧残我,因为这感觉像是犯罪一样。
我告诉他,这就是犯罪,我写的论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不过我不会起诉他。
后来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要给我验身,说可不希望摧残我乳房的时候掉出一
块硅胶了。我的内裤估计是湿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么淫荡,就是说到时候
你就可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可他还是坚持。我想过几天
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肤了,现在太矜持也没有什么必要。不过我也不
想让她太过分,否则下次就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我同意让他从衣服和裙子下面抚
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点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体力活,不过手感还可以。我
相信他对我也很满意,他一定要脱下我的内裤带走,果然是湿淋淋的。
可恶的是临走他拔掉了几根阴毛,还真疼。
网球裙这么短,没有内裤,我也就没继续打网球,直接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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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 月27日小雨
早上去Richard 指定的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他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医院检查。
都不希望对方有艾滋或者什么其他疾病。
Robertson 教授说合同签得很离谱,说我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样的折磨,而且
也有很大的漏洞。不过我们还是说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险,医生们就不要
干涉。签合同的时候躲起来,现在来装好人,估计教授们也多少有点变态心理,
至少是希望看着我被虐待。
从昨天的兴奋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一直都忐忑不安。 Richard很可能控制
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我虐杀了,特别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时候。不
知道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冒这么风险是不是值得。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
又流水,没办法,我的确是个受虐狂。现在最好的办法
就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尽量挨过这个可怕的实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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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 月28日晴
最后确定明天(周六)早上10点开始实验。我去找Robertson 教授,他们和
Richard 正在布置实验室和虐待用具。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我简直觉得自己
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要不是Richard 是我选的,我真怀疑
他们是一伙的了。
Richard 向我眨眨眼睛,嘱咐我明天一定来,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讥叫他把工具检查好,别到时候用不了。他拿起一个带铁刺的木棒,
作抽插状。我扭过头,装做没有看见。
不过明天他要是真用这个东西,三下两下就能把我下面毁了。毁了对他也没
有什么好处,他也没得玩。
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从他的虐文来看,他是一个喜欢玩,要慢慢折
磨,看着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暴虐分子。
Robertson 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却睡不着,越来越紧张,又不敢吃安
眠药,怕影响明天正常的感觉。最后决定起来用我的像机自拍。拍遍全身每一个角
落,万一明天受虐后,真的恢复不了,也算一个纪念。
累了,准备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2——4
2006年5 月20日
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
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
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
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
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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