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产乳道具猜jb】(2 / 3)
别为它的厚度感到惊讶,我说过,我们的灵感就像不断从杯口涌出的酒。他们还在演奏,真是无比精妙的即兴发挥!
我们饮酒,进食,演奏,唱歌,起舞,交合,我们想起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我刚在菲勒斯的肉穴里射出来。我们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蒙上他的眼睛,我们轮流与他欢好。直到他猜到是谁的阴茎,再换下一个肏他。菲勒斯被我们给放在宴会摆出的长桌上,自己掰开腿。直到我抵着他屁股里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射出来,他才捂着肚子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才不相信这婊子直到现在还认不清在场每一个男人的肉棒!这点叫人一眼看透的坏心思,反而更让我为他神魂颠倒了,真是不可思议……
于是我揪住他的尾巴,把他三角形的尾尖含进嘴里。我教你,恶魔的尾巴也是敏感点,尽管菲勒斯现在被我们弄得全身都敏感得要命。他一下就丢了那点余裕,又喊着我的名字哀求我了——在他的屁股里又插进去别的精灵的阴茎的情况下——我轻轻用牙齿拽着尾尖右边的红宝石坠子,这粒坠子是我们送给他的另一件礼物,给他尾巴穿孔的时候,他的浪叫简直要穿过密林的树顶;他浑身都软了,胸前流出甘甜的乳汁。
正在肏他的那位朋友不高兴了,停下动作,扭头和我说话,要我先去休息。我吐出那枚坠子对他微笑,真是奇怪,狂欢中竟会出现争风吃醋的小插曲!不过,我们现在也不反感嫉妒这种情绪就是了。妒火也代表着欲望的存在,不是么?然后我俩比赛似地逗弄菲勒斯,直到他呼唤了无数次我俩的名字。然后我们就给后边等了过久的精灵们轰开了。
等等,现在,菲勒斯终于玩完这个游戏了。他枕在王的膝上小憩。他看起来比我们疲累得多,竖琴和长笛还没有停下,他也不受影响。王的手里还握着酒杯,他望着菲勒斯睡过去的脸。他慢慢地将杯盏倾斜,红色的酒浆流淌在菲勒斯的脸上,胸上。王扔下酒盏,离得近的精灵们纷纷凑过去,舔去菲勒斯身上的酒浆和乳孔里流出的奶水。
好了,先到这里吧,浮士德。我也要抓紧时间小睡片刻,以便迎接下一轮狂欢。
(最后一封书信,字迹凌乱,大概寄信人已经因受到蛊惑而发狂)
致浮士德
对不起,你寄来的信件我都没有看,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啊!浮士德。我们每一天都是无与伦比的盛大节日!人生苦短,人生苦短!浮士德,只有菲勒斯是真实的,我们能够通过他抓住一切!
我们差点又要打碎巴克斯的雕像换成他的塑像,可我看见巴克斯的脸时才反应过来!谁知道素未谋面的神明是什么样?我无法凭空捏造出一个人的脸,所以早在我创造巴克斯的时候,我就把他的脸替换成了菲勒斯的模样。
前几天,应该是前几天,我对时间流逝已经没有概念。总之就是王在一口气灌下一杯酒之后,摘下头上的月桂冠,将它烧成灰烬。唯一的王冠在菲勒斯的颈上了。我们轮流去吻他,吻他的手,吻他的脚,吻他的喉咙,吻他的额头。现在他不是我们的奴隶,浮士德。菲勒斯现在是我们的妻子,是我们的母亲,是我们的君主,是我们的神明,是我们的一切。
孩子们飞快地长大了,他们的身体和精神成长的速度简直叫人惊叹,明天就是他们的成人礼。他们一定相当期待,我早看出来了,我也能够理解。到明天,他们就能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过去了,给你写信的时候我才开始回想,但什么都变得很模糊了。浮士德,不要生气,我连你的容貌,也开始遗忘了。以前的日子像是隔了千万重山林江河,我的身心只属于当下,只属于快乐,只属于菲勒斯。
篝火烘得我的身体暖烘烘的。自从王用火焰烧掉王冠后,我们就开始在各处燃起火堆。菲勒斯在典礼上说,地狱的每个角落都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对,对,典礼。我差点忘了。烧完王冠,我们又为菲勒斯换上了每任精灵王参加继任典礼时会换上的长袍,因为实在是太不合身——菲勒斯又高,又壮,满身肌肉,还怀着孕呢!王用他的短剑给长袍割出口子来,好叫菲勒斯能透口气。
菲勒斯穿着改过的长袍站在神像下,理应说几句话,但好像又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他索性撩起下摆,用他柔软的后穴宠幸了我们每一位臣民。他骑坐在我身上的模样实在是绝景,我能看见他腿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改变形状,艳红的穴肉随着他吞吐的动作带进带出。我最后狠狠地把他钉在我的阴茎上,他呻吟着射了在礼服的内摆上。
他还是说了几句的,简而言之,就是,为什么不去往地狱呢?
我们都觉得他说得很正确。这是个值得考虑的建议,浮士德。就算不值得考虑,只要是他提出来的,我们就该重新考虑一下。反正我们决定了,等孩子们的成人礼一过,我们就搬到那里。
哈,浮士德,瞧我这记性。我才想起来我为什么要给你写信了!我要向你告别了,亲爱的。当然,你愿意和我们走,也是再好不过。或者说,我邀请你和我们一同走,如果你收到这封信时我们还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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