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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三千宠爱在一身(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这样那样)(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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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龙涎甘香迷情,一缕甜香中,但见萧潋衣衫全褪,一丝不挂,光赤条身来,只着雪白罗袜一双,仰卧于书案之上,肌如月下锦缎,气若妖花吐芳,倒是勾人。

阴阳人生性淫荡,萧潋不过被心爱人瞧了裸身,便心中骚动不已,柳腰款摆,鸡巴缓缓立起,两瓣阴唇被淫水润开,湿软滑溜得很,小鲍微张,饱满肥嫩,只待君玩弄其中淫心。书案之上,文房四宝雅正,美人玉体曼妙,两相映衬,更显淫浪欢情。梁俭正年轻气盛,看见此景,又闻龙涎,怎不起云雨之欲,于是提笔蘸了那春药,挥毫写在萧潋身上,粉红脂膏渐成字形,正是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萧潋见他在自己腹上写下这句,又是喜又是羞道:“陛下怎么这么喜欢臣妾,臣妾哪有那般貌美……”

梁俭但笑不语,只一面慢赏佳人淫态,又一面写下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从此君王不早朝’上一句是这句,这一回爱妃可得记好了。春宵苦短,朕今夜便与爱妃及时行乐。”说罢,梁俭便提那笔,将沾染春药的软毛扫过萧潋袒露的屄儿。笔尖打转,一时如舌般“舔弄”萧潋屄唇,一时又轻涂抹萧潋肉棒,由龟头挲到卵蛋,偶地还在萧潋后庭处流连。那杨妃夜夜娇名副其实,引美人颤声娇,令观音夜脱衣,少顷,萧潋已脚趾蜷起,蹙眉闷哼,正是春心大起,女阴火热,淫水直流,探手来想揉揉骚逼儿。

梁俭却握住他雪白细瘦的腕,调笑道:“怎么这般吃急?爱妃好雅兴,要向朕讨教书法,可朕还没写完呢。”

萧潋被那春药折磨得销魂,淫穴内、肉棒上,如有万只小蚁作怪胡爬,瘙痒异常,口中哀哀叫苦道:“官家作弄妾,妾屄里好湿了,痒煞妾了,要含点东西止痒……”

梁俭便道:“既然爱妃穴痒,朕且遂了你的愿。”

萧潋心中一喜,以为要小屄要吃到恩爱人龙根,忙张开了腿,敞出流水淫门,晃着臀,欲意挨肏。可他等了片刻,只等到那毛笔扫弄他粉红蚌唇,磨过他阴蒂一阵,便整支笔捅了入穴,笔毫纤软,搔痒逗弄,折磨他更深——

“不、不要笔,要官家胯下的鸡巴……”萧潋淫欲难消,细腰胡摆,乱拧着自个双乳,双腿直蹬,吟哦渴求道,“陛下疼疼妾,插龙根进来宠幸妾,嗯……陛下,别!啊、啊,毛笔的毛又搔到骚屄穴心了,痒煞妾了,骚屄要痒死了……”

梁俭见他淫痒难耐,笑意更深,撩起衣摆,露了阳物来。只见那物七八寸许,粗长傲人,青筋连跳不止,正是蓄势待发模样。萧潋瞧见心心念念的巨物,屄更湿了,他性极淫,不过二三日未尝男人滋味,已如发情雌兽,穴中时时刻刻想含鸡巴——何况,此刻他是真被药发了情,口中浪喘不已,浑身热浪蒸腾,又是晃摇小鸡巴又是挺腰解穴痒。

欲海情浪中,他垂眼瞧见梁俭写在他腹上那几行诗,便觉陛下真个儿爱自己,心内更是孟浪。

可待恩爱人提枪抵上他的臀,却不去操那湿透发涝的屄,在身下美人一声惊呼中,径直操了他后庭旱道去。

萧潋两处穴儿皆已被梁俭开苞破处,前一处是夜夜湿润,后一处却鲜少作淫器之用,后庭花久未承露,仅有方才春药微润穴口,自是紧致不已,箍梁俭鸡巴箍得极紧,梁俭不甚受用,眉一皱,当下轻拍了萧潋屁股一拍:“爱妃,后头放松些。朕知道你要朕弄你女穴,不过朕久未尝你后穴滋味,有些怀念。你侍候得好,前穴自可承恩,不然……便只有这毛笔操弄你。”

萧潋被他打了臀肉,浑身一颤,女阴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那毛笔沾了春药,千百柔毛搔弄屄心,萧潋被催情到极致,心下一惊,唯恐梁俭今夜当真不宠幸他牝户,蹙眉娇吟一声,缓缓放松了后庭去,小洞渐张,好承下君王隆恩。

如此,梁俭方是满意,提起他雪白双腿,龙根先浅浅操弄他屁眼几下,见那旱穴儿也微湿了,便尽根顶抽,狂顶弄百余抽,肏得萧潋如莺鸣花林,浪吟不止。后庭与女穴是两样滋味,女穴淫蕊极深,非全根没入不得妙处,后庭却是甫一顶入便肏中了淫心去了,萧潋得了后面舒爽,娇软身段酥麻不已,如一汪春水化开,一面摸着自个的小鸡巴,一面浪骚地将腿环上梁俭豹腰,满口叫道好官家再弄狠些。可待梁俭真按着他腿根,操他更狠,他后头那骚眼儿时紧时驰,火热舒爽,倒愈发衬出前头女穴还淫痒难解,一支毛笔插在那屄中,随萧潋后庭被玩弄的动静忽上忽下摇着,他垂头瞧见这等淫贱光景,屄里只更湿了,一声声叫苦不迭,连连告饶道:

“官家,玩儿够奴了便幸一幸奴前穴罢,小屄好湿好痒……”

梁俭弄他后庭弄得尽兴了,又见美人求饶,这便拔出屌来,拍了萧潋屁股一记,将他翻转过来,令他沉腰提臀,发春雌犬般翘着臀跪趴在那书案上,抽出他屄中麟管,换了鸡巴进去。

“啊!官家鸡巴好大,操得妾舒坦杀了,官家、官家,妾还要,妾的屄生来是给官家操的,再多疼疼妾的骚屄……”萧潋女穴吃到了鸡巴,快活不已,扭腰摆臀,一面浪吟,一面凑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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