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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父女人身交合,洞房花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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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寻到她的乳蕾,吸吮了起来,“爹爹吸小青萝的乳。”

真是淫欢的话语、淫欢的事儿呐,那绢纱已湿得能拧出汁液来,纱帐中春骚味儿弥漫,她也完全娇颤如风中的小叶儿,手指越插越快、越来越深、深到指缝卡在她的穴口、阴阜,深到似乎探到她的花心?深到她的花穴开始绞缩……

微粗的绢纱面磨着娇嫩的穴肉壁,这样的指肏配着爹爹湿暖的唇舌吮弄乳蕾、实在太欢愉了,她欢愉得欲色迷蒙、樱唇轻启、小蛮腰蹭着绸被水蛇般纽动,狐魅性大发,勾魂得紧。

他可不想父女俩第一回以人身交合她便泄在他手指上,他疾速抽出手指、换上大阳根、抵顶在她的穴口,“小青萝,这可是你我父女第一回以人身交合,可要看着爹爹进入小青萝的小嫩穴穴?”

问是这般问,却是一把扯开绢纱、拉起她的腿压成对折、小肉臀被迫抬起、小花穴湿漾漾仰天等待采摘,她便抬起小脑袋儿,睁着水光滟涟的眸子好奇又深情的看他压向她、将大阳根垂直顶插于花穴口。

“上回狐根进去操肏过了,这回应不太疼痛,你我父女俩可尽情受用这初夜之欢。”他压下健腰、大龟头挺进了上大半,看了看已在倒吸冷气的她、虽不太疼痛、却也是颇撑的、毕竟他的阳根实在太巨硕、大龟头大如鸭卵,柱身青筋盘扎,狰狞又雄伟,看着过瘾、撑着却甚是酸胀。

拉过她的小手、握住还在外面的柱身,“忍忍、爹爹操动起来小青萝便舒欢了。”

健腰再一挺、柱身挺进了一大半,她呀的一声惊呼,“爹爹太大、太撑了”。

嗯,很是受用的夸赞,“不大不撑、女儿不受用的。”

她的小手便感受到粗壮的柱身反而退了退、然后又一从她环握的虎口撞操而过、全根滑入,结合处严丝密缝……

小手停在他耻毛拉扎坚实的下腹,极度难耐的胀酸感使她将大腿敞开到了极致、腰胯高挺,只想消解些儿难受的她却将这淫媚姿态、最适合交欢的淫荡姿势呈现给了爹爹。

他俊眼灼灼、连长睫也在轻颤,多情又欲念暴绽……

小手便又感到柱身退了出来、滑溜溜的重复着进、出,穴壁被得劲的摩擦、舒麻感渐起、她下身既舒缓又奇怪的紧张的收缩,激烈的完全冲突的感受莫名的加深了欢畅感,人界女子身子体验交欢的快感一点也不比狐身差,难怪人界男女那么欢喜做此事。

人界真比任何物类都幸福,无需受发情限制,随时可交欢为乐。她这般想,脑子晕乎乎的也这般同爹爹说了,爹爹哈哈大笑,嗔笑她:“贪欢小淫狐。人家是羡慕咱们狐魅多情善欢,你倒羡慕他们?”

小手便感受到柱身进出变得极快,穴壁被飞快的摩擦、花心被又重又频的撞击着,她的小手已无法呆在父女俩的结合处,她也逐渐被磨擦和操撞带来的激爽的快感高潮淹没了……

他将她的小手拉到她的小腹上,她便眼睁睁看着小腹顶起、小手摸着一根圆滚粗壮的突起,“爹爹在小青萝里面,永远在里面、生生世世在里面、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

她幸福的嗬嗬傻笑、嘤嘤娇吟娇哭,“爹爹……”

“找你找得好苦。”她哭嘤嘤的向他伸出手要抱抱。

“知道青萝的苦、抱抱、赔你欢愉。”他向她压过去,大阳根插得更深、深到从没有到达的宫腔中。

她一声娇呼,“太、深了。”

他似是体谅她、抽了出来、却倏的又沉又重的操砸了进来。

“嗬!太、坏了、爹爹、太坏了。”她被操砸得嘤哭得厉害,那快感实在激烈而无理,柔嫩的花穴会不会被操烂、操穿?

他浅笑,于是又抽了出去、又操砸进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沉,她的小手紧紧扣抓鸳鸯绸被,淫水和说不清因舒爽过激还是因幸福欢乐而流淌的泪珠儿渍得红绸被儿一片湿濡。

被操肏得脑中浑茫的她时而嘶声低喃、时而高声淫叫、喜乐激爽全在他健腰的耸动、大阳根的耕耘里,她回报以花穴的绞缩和声声淫喘。

于是爹爹也回报她以疯疾般的操插、大阳根磨过花穴里每一寸穴肉、磨平花穴每一道褶皱,深顶在宫颈轻吻那处敏感的软肉、三重一深、九重一浅,那不是技巧、那是由着心里澎湃的欲爱在造爱、造欢……

我知我是你女儿,不该如此深爱、受用你的操插、肏弄,可欢乐是如此真实的欢乐、深爱是如此真实的深爱,这世上只有一处地方最是真实无欺吧?不欢愉、淫水不流、不欢愉花穴不蠕缩啊?!

“爹爹、夜夜以人身如此操肏小青萝可好?待春天花开发情时,便以狐身给小青萝解欲苦、锁结连裆。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爹爹、是她生生世世的佳侣。

“好!”

红烛依然高照、被翻欲浪,父女俩彻夜为欢,大阳根似要操穿她、她娇哭淫嘶媚叫得哑了声、连心室都似在痉挛、何况穴肉?

他也舒爽得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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