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儿童节快乐(2 / 3)
糊,“鹅比你大!”
“连照顾自己都不会,这还不是小朋友?”薛启放开他的脸,还揉了揉,以防被自己掐痛了,“这位哥哥,你也就年龄才像个哥哥了。”
“哼。”陶昔不服气地别过脸:可恶,该说薛启当老板当久了,已经越来越沉稳了吗,面对这个年下恋人的质疑,陶昔居然……真的没有底气。
陶昔气呼呼,配上又开始捣乱的胃酸,一阵恶心突至——又到了该吐的时候了。
呕吐来得突然,刹不住,直吐了薛启一身,陶昔知道现在自己好些了,不会一连吐好几次,但还是难受,不仅是身体难受,直观地吐恋人身上,他觉得又愧疚又丢脸,正要取纸给薛启收拾衣服,替他擦嘴的薛启的动作拦住了他。
“别乱动。”薛启的声音轻柔,动作也是轻柔的,纸张擦拾陶昔的嘴,陶昔看那纸不够厚,估计会沁透染脏薛启的手。
“我自己来吧。”
“不要动。”薛启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
“现在走得动吗?”嘴擦好了,薛启问,“我们去浴室洗干净。”
“我自己去就好了……”陶昔是别过脸说的,他怕张口臭到对方,脸却被薛启扳了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
“……怕你嫌弃我。”
“我为什么会嫌弃你?”薛启苦笑,扶起陶昔,去往浴室。
“我自己洗吧,我现在好脏好臭……”
“陶昔小朋友。”这是薛启今天第二次这么喊陶昔了,其中无奈的意味更重了,“我连你的屁眼都舔过了,我还会嫌弃这个?”
“我、我……”陶昔又羞又无措,“那是灌了肠的……”这么说着,他拦住薛启正要帮他脱衣服的手,毕竟衣扣上全是呕吐物,“我自己来。”
“陶昔。”
“怎么了……”
“我是你的谁?”
“啊?”突然严肃的氛围,让陶昔摸不着头脑,“你、你是我老公啊。”
“那就对了。我们结婚那天怎么宣誓来着?”
“呃……怎么来着……无论生老病死……”说到这里,陶昔停住了话头。
他有些尴尬地、瑟缩地抬眼,直视正盯着他的男人。
“那不就对了,”薛启的脸上总算绽出微笑,“所谓夫妻,不就是要互相依靠,无论生老病死吗?”
他伸手,完成了先前被打断的、替陶昔宽衣解带的动作。
回忆被停下的水流声打断,陶昔默默缩进被窝里,等薛启出浴室的时候,只看见床上一个小鼓包。
小鼓包被他抱住,鼓包动了动,薛启拉开一点缝隙,露出鼓包里美人的脸蛋,“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想起了害羞的事情。”
“羞到要钻被窝里?”
陶昔点点头。薛启不由得一笑,“可我和我分享一下吗?”
“不说。”
“好吧。”
陶昔拉开被子,把薛启带进被窝,缩进了薛启怀里。
“好暖和。”
“你想更暖和点吗?”
陶昔点点头。
“你现在没有不舒服吧?”
“医生都说好了,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好吧。”薛启妥协。接下来不是侵略性的压制,而是温柔地和陶昔接吻,一手探进了陶昔的睡裤,撩过玉茎,往那处密地寻进。
“唔……”手掌一贴上那地方,陶昔就愉悦得挺了挺身,“摸我……”
那大手从善如流,掌心在泛滥的花瓣上摩挲,陶昔也揉上了自己的乳肉,捏住奶子,还未开始拉扯,乳头就连着手指一起被男人含住舔舐。
陶昔的手指顺着钻进薛启嘴里,挑逗薛启的舌头,正要退出手的时候,他的手指被男人吮吸出了“啵”的一声。
“羞死了……”陶昔讷讷道,快感让他无暇再吐槽,乳肉被薛启吃得起劲,阴唇被手指撩开,那饥渴的密地终于久违的引来了入幕之宾。
“啊……”
手指在壁肉上按压,抠挖,陶昔贴在薛启身上,呜咽着享受,“还要……唔……好深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
吐露出淫言秽语的嘴被吻堵上,滚烫的粗物在体外摩擦,陶昔能透过阴唇感到那跳动的青筋,阴蒂被磨蹭着颤抖,“小豆豆好舒服……进来……”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肉瓣,“咕叽”一声挤进了陶昔的蜜穴,终于被填满,却难以就此满足,两人都想要更多。陶昔抱着薛启的肩膀,大张的双腿能感到男人因为挺动和划过的腰肢。
“好久没被老公填满了……好舒服……”陶昔亲起薛启的脖子锁骨来,好像小孩标记自己的领地。
薛启任他啄吻,手掌抬着陶昔的后脑勺,甚至更方便陶昔的动作,陶昔吻够了,改呻吟,粘腻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鞭策着薛启更快更猛地去满足这个尤物。
“老公要肏死骚老婆了……唔嗯……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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