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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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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破天荒地跟张一鸣之间有了秘密,当张一鸣八卦地来追问他那晚的情况时程竞只含糊几句糊弄了过去,他不想告诉别人自己跟许浸仰达成了什么共识,这样好像就能当作这事情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许浸仰还没走,房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被子只盖到了胸口,微微露出来一些胸口肌肉的弧线,程竞起身去卫生间解手,洗手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愣神,他原本皮肤就很好,比大部分女生都白,这会儿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看起来气色出奇得好。

他从卫生间出来许浸仰已经醒了,程竞抽了张纸巾擦手,“今天没课?”

许浸仰嗯了声,沉默了下又追加了一句,“我上次是真的有课。”

程竞其实也并不在乎这话的真假,只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他不想跟许浸仰说太多,好像两个人很熟似的,他不想跟许浸仰成为朋友,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太扭曲了。

他去卫生间洗漱收拾东西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许浸仰坐了起来,坐在床头看着他过来过去地走动,“你还真的挺见外的。”

他没碰见过程竞这样的,虽然他从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程竞跟之前的那些人不同,可真的再次感受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很有意思,他碰到过睡过一晚第二天醒来在床上仍旧是搂着他喊老公的,见过丝毫不见外权当他是个熟人还会跟他一起吃个午饭的,唯独程竞别扭,他跟他睡了,但仍旧刻意表现地像个陌生人。

许浸仰觉得自己如果这时候恶趣味地走过去亲他一下,程竞肯定会表现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真有意思。

男生收拾起来很快,不到十分钟程竞就已经准备出门了,许浸仰裸着上身穿着那条宽松的运动裤站在桌边喝水,程竞犹豫了下还是没开口,回过头的时候听着许浸仰跟他说话,“外套穿好,今天外面冷。”

他哦了声,许浸仰把杯子放下走到他旁边,“你真有意思,你现在好像恨不得不认识我似的。”

程竞伸手拉开了门,“我说了我平时不打扰你。”

说完没等许浸仰再说什么就抬腿走人了,顺手还给门带上了锁。

他站在酒店门口等车的时候摸到了口袋里的那个小东西,盒子里是一根新买的钢笔,他对这东西完全没有印象了,似乎是他那天去酒吧前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原本也不是很缺,当时只是觉得好看权当是过完期末的奖励就买了。

他只觉得奇怪,想不通索性就完全不想再费神,所以张一鸣兴冲冲问他的时候程竞撒了谎说那天自己先走了,没见到许浸仰。

张一鸣咂巴了下嘴,“那许浸仰去哪儿了,好不容易让我逮住机会结果也没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程竞低着头打游戏,心不在焉地搭了一句,“选妃去了吧。”

张一鸣把许浸仰这种人去酒吧的行为称为选妃,听着程竞这么说只认同地嗯了声,“那倒是。”

“但是程程,”张一鸣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真不跟许浸仰发展一下?”

程竞仍旧是埋头盯着手机上的游戏画面,“没那个福气。”

跟许浸仰这样的人,能发展什么关系呢,程竞被对方一个大招杀了,他把手机放到了桌上,刚想开口问张一鸣中午吃什么就被对方的话堵住,“之前那个,之前那个呢?”

“周秉文?”

张一鸣疯狂点头,“你之前不是跟他还……有那么点……?”

可能是张一鸣近期实在是有些过分关心他的感情生活,程竞看着张一鸣那张脸嫌弃的表情快要扭曲他整个五官,“张一鸣,你真的很像个女人。”

张一鸣根本不在乎他嘴自己,嘁了一声两只手撑着桌子抬屁股坐了上去,“女人哪儿有我这么迷人?”

“你跟赵冉在一块儿的时候你看我问你这些吗?”张一鸣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关心你,你能正经谈个恋爱总归是好事。”

“许浸仰,周秉文,”程竞站起身穿外套,“哪个像正经人?”

去食堂的路上张一鸣两只手就搂着他胳膊,之前他们同级还私下传过他们俩的事情,毕竟张一鸣实在是gay得明目张胆无法无天,程竞在很多八卦里都扮演着被gay骚扰的可怜直男的形象。

“但是说真的程程,”张一鸣走路步速比程竞慢一些,搂着程竞胳膊走的时候偶尔还会显得赶不上趟的匆忙,“许浸仰这人很神。”

“哪个神?”程竞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等会儿去哪个窗口了,随口接了一句,就像是平时张一鸣跟他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的时候。

张一鸣捶了一下他胳膊,“真的,他被那伙人传得神乎其神的。”

程竞并不常去酒吧,但张一鸣是酒精和嘈杂音乐的狂热爱好者,于是跟酒吧那些常客混得极熟,“他们那些人,能爬得上许浸仰的床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张一鸣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很多许浸仰的事情,说他性子不冷不热的,纵使是酒吧常客那些见着人恨不得直接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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