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佳节携三美人出游水上画舫群奸淫乐春色无边(三)(2 / 3)
大发,肏弄三位佳人,另一边,长乐侯府,自从南陌侯世子亲自登门,表明愿纳府中庶侍子赵封真为侧室,长乐侯府的主子们似乎才终于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长乐侯立刻命人将赵封真母子安排到府里一处洁净院落,衣食供给都是上等,还拨了丫鬟侍儿仆妇等人过来伺候,又忙忙地赶紧准备嫁妆,虽说两家都是侯府,但南陌侯世代相传,如今镇守一方,又手握重兵,乃是勋贵里一等一的人家,而长乐侯府不过是个空头侯府,南陌侯世子要纳赵家一个庶侍子为侧室,不啻于天上砸下来一个馅饼,赵家岂敢怠慢?
此时赵封真坐在桌前,一身衣饰精致华美,他就着面前的烛火,看完了手里李康汶的信,将信纸放在火上烧了,一时间就有些出神,自己因为出身之故,遭至亲鄙薄厌弃,只有李康汶对自己多有照顾,平日里帮扶,若非如此,只怕自己母子的日子更艰难些,说不定生母罗氏如今已经撒手人寰,叹只叹世事没有圆满,两人阴错阳差相遇,彼此的身份注定无法在一起,为了以后的人生,自己答应了薛怀光的条件,决然断去与李康汶之间的牵扯,但李康汶又怎肯就此罢手,这封信已经是李康汶暗中使人送进来的第三封了,然而自己又能如何呢?赵封真承认自己不是没有丝毫感动的,但是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他知道李康汶是真心的,但他不可能同意,因为他不愿意为李康汶牺牲自己的人生,乃至被剥夺生育子女的权利,这世间所有的许诺,所有的爱恋,都是有条件的。
一时间赵封真心中百味夹杂,自己虽然是不得已,无可指摘,但对于关心爱慕自己的李康汶,赵封真并不是没有愧疚的,自有淡淡复杂滋味缭绕心头。
他和他都没有错,错的是安排了这一切的老天。
带着满腹思绪,赵封真辗转睡下,翌日一早,赵封真梳洗装扮一番,用过饭,南陌侯府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长乐侯府的大门外,几个侍儿簇拥着赵封真上了车,车厢内,薛怀光穿着一身素色锦袍,发束金冠,俊秀出众,赵封真微微一礼,就在一旁坐了。
随着一记鞭声,马车开始缓缓行驶,赵封真掀起车窗帘子,静静看着外面,这里是禁锢了他整整十七年时光的所在,前些日子薛怀光登门提亲之后,长乐侯叫人带他去书房,当面叮嘱,他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生父的形象早已模糊,只记得当年自己跪在外面时,生父冷漠的模样,以及从前那些所谓的亲人们一个个高高在上、鄙视不屑的态度,这些都是至亲,至于其他人,更是淡得连一点虚影都快记不清了,前时在书房里,面对生父的嘘寒问暖,他也没有丝毫激动的感觉,只强按下心中的厌腻,敷衍过去。
“呵,长乐侯府……”
赵封真低声吐出一句,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滋味不是外人能够得知,就连自己,也是难以捋清。
一旁的薛怀光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他望着车窗外,如今大昭国力强盛,未有衰颓之象,作为一国中心,永安城的繁华可想而知,人口更是密集,他忽然开口道:“难得出来一趟,你若是想四处游玩一番,也使得,比如大相国寺,那里景色优美,去看看也不错。”
赵封真摇头婉拒:“不必了,能出来逛一逛就可以了,我平时出门大都是去卖绣品,不觉得外头有什么好的。”
薛怀光眼中露出一抹复杂之色,说道:“你年纪轻轻,却罕有少年人活泼好动的天性,总一副心事重重、老气横秋的模样,虽说稳重是好事,但也须知凡事过犹不及。”
赵封真有些惊讶于他的话,这样的口吻就好像年长者在教导晚辈,但是从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嘴里说出来,就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了,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声道:“世子是尊贵出身,从未经历过困苦艰难的生活,想必不会明白底层人的心情……世子可知,我自从被定下是世子的侧室,在别人看来很是风光,可心中却总觉得忐忑,每每深夜都能惊醒,就怕一切只是一场梦,似有大山压在身上,没有困苦过的人,不会明白这种前途未卜的恐慌,就算自己已经再不是从前卑微求存的庶子了,但是这一颗心,却还是战战兢兢,未有真正轻松之时,只因此身虽出樊笼,心却仍在笼中。”
这些话已是剖白了些许心迹,薛怀光微微动容,就在这刹那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终于看到了这个在上一世从未与自己坦诚交心的人的内心深处的一角,此时又见对面赵封真眼皮低垂着,在密长睫毛的衬托下,显得一双眼睛越发清幽深静,薛怀光不知想到了什么,暗叹一声,再不言语。
当马车刚离开长乐侯府之际,远处暗中观察的人就立刻赶回郡王府去报信,大半个时辰后,当薛怀光带着赵封真从一家城里有名的首饰珠宝楼里出来时,对面的酒楼上,李康汶定定看着薛怀光扶着赵封真上了马车,袖中的手不由得紧紧攥起,旁边的贴身太监见状,小声道:“王爷,是否要……”
“不要多事。”李康汶突然开口打断了太监的话,他声音有些微哑,眼中带着血丝,显出几分疲惫,“本王若是出手干预,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哥儿的清白名声何等要紧,本王若是只为了一己之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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