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大战道貌岸然贱人双飞淫弄大肚小奶美兄弟(2 / 3)
的院子?”
紧随而来的海平侯正君和宋塬一个脸色惨白一片,一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小喜子招呼两个太监一起进了屋,三人都是有武艺在身的,片刻,就从屋里拖出了一个姿容秀美的女子,李凤吉瞥了一眼,不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美人,原来不过如此。”
之前公主院子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早有人报了方柔知道,这会儿见晋王居然带了人径直闯入,被从房内拖出来的方柔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肚子对宋塬和海平侯正君叫道:“夫君救我!叔叔救我!”
“聒噪什么?在本王面前失仪,大吵大闹,不成体统,这就是方家的家教?”
李凤吉目光森寒,神情全然冷了下来,吩咐道:“小喜子,还不掌嘴?”
宋塬大惊,连忙去拦,却被李凤吉突然抬脚就是一下,踹得顿时摔倒在地,吓得海平侯正君尖叫一声,就扑过去扶儿子,另一边小喜子得了李凤吉的吩咐,二话不说,照着方柔白嫩的脸蛋儿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打得方柔惨叫起来,她虽是家中庶女,但嫡母宽和,日子过得不错,进入侯府之后,表哥宋塬宠她,叔叔海平侯正君也疼爱她,让她被捧得飘飘然,何曾挨过打?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掌嘴!那种极度的羞耻不甘和愤恨让她面色涨红,痛得一边流泪一边叫道:“王爷为何如此羞辱侯府?向来皇家并没有驸马不许纳妾的规矩,南陌侯世子被赐婚九皇侍子,可南陌侯世子不也有了侧室,甚至还有了庶子啊!”
“贱人也敢放肆!”李凤吉见她语涉薛怀光,顿时听得心头火起,怒极而笑:“南陌侯世子乃是先纳了侧室,后来才有皇家赐婚之事,堂堂正正,没有任何见不得人之处,宋塬却是在大婚之后,私下与你偷情,还有了孽种,这才花言巧语欺骗公主,纳了你进门,公主根本不知情,这分明是你们一群人欺瞒公主,藐视皇家!怎么,我们老李家的男人莫非都死绝了,大昭莫非灭国了?不然你们怎么敢如此欺骗怠慢天家公主!宋塬,你既然对公主无心,当初何必参选驸马?呵呵,无非是既想要做皇家的女婿,享受便利,又想与那贱人双宿双飞,呵呵,莫非这世上的美事都是你的了?姓宋的,你这是欺君!”
这话太重了,原本海平侯正君和宋塬还愤恨不已,但此时听到这里,见李凤吉将此事上纲上线,竟与藐视皇家甚至欺君的罪过扯在了一起,不由得顿时惶然,冷汗眼见着就出来了,刚刚扶起儿子的海平侯正君骇得变了脸色,一颗心登时七上八下,腿都软了,宋塬则是苍白着面孔,再不复之前的样子,道:“王爷……”见李凤吉嗤之以鼻,目光就转向李桑宁,再不敢像从前那样淡淡矜傲,讷讷片刻,方才放低了身段,道:“此事是我错了,我向公主赔礼,请公主消了怒气,至于柔儿……柔儿……我、我这就叫人在外面寻一个宅子,让她住着,再不叫她进府,公主意下如何?”
说着,宋塬便是深深一礼,五公主李桑宁扭过脸,不去看他,眼中却有了泪,孔沛晶见状,就道:“五妹是怎么想的?莫怕,有王爷与我在此,尽管说。”
李桑宁闻言,强忍泪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道:“驸马对我并无情意,一心只记挂着别人,就算把方柔送走,又能如何呢,无非是他从此恨上我罢了……”她望向李凤吉,盈盈拜下,“四皇兄,求你跟父皇和母后说说,让我从此与驸马分开另过吧,我的嫁妆里有宅子也有皇庄,我去住着,眼不见为净,驸马以后愿意跟谁双宿双飞,我都不管了。”
李凤吉一听,立刻哼道:“蠢丫头,胡说什么呢,你是公主,凭什么给他们腾地方,让他们快活?大不了和离就是,以后再找个好的!要是觉得男人不可靠,怕再遇到这种货色,那就不再成亲,莫非皇家还能少了你一口饭吃不成?”他乃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做事从不拖拖拉拉,此时早已不耐烦了,懒得再纠缠,直接就喝道:“小喜子,带上这个无耻淫妇,本王即刻就领五公主进宫,求太后、父皇、母后做主!”又嘱咐孔沛晶:“你们先回去,本王完事了就回家。”
当下孔沛晶就带着孔清晏回府,直到晚饭时候,李凤吉才终于回来了,孔沛晶忙叫人添了碗筷,稍后三人吃过饭,孔沛晶就问事情如何,李凤吉一边喝着茶,一边嘿然说道:“五妹跪在寿福宫哭诉,又有本王在旁添油加醋一番,把藐视天家和欺君的帽子硬给扣上,那帮混账还能有好果子吃?海平侯入宫请罪,被父皇训斥,说他治家不严,纵容正君和嫡子欺辱公主,罚俸三年,又剥了那宋塬的世子头衔,五妹又请求和离,当场哭晕了过去,父皇最后便允了,紧接着太后就下了懿旨,将海平侯正君禁足三个月,那个贱人方柔则是直接被赐了毒酒……嘿嘿,太后是最恨这种事的,想当初太后的生母就是跟五妹很相似的遭遇,被丈夫哄骗着纳了怀孕的表妹进门,后来郁郁而死,如今太后遇到方柔这样的淫妇,不叫她死才怪呢!”
一旁孔清晏拍手叫好,道:“就该这样!若是放在朔戎,这样的惩罚都算轻的!五公主就是再不得宠,再没有倚仗,那也是天家公主,代表了天家的颜面,岂容臣子欺凌?身为驸马,私通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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