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婶的思念(10 / 12)
上炕扒光了她的衣服,尽情的欣赏、玩弄她的生殖器。她也毫不掩饰的捧着我的阴茎亲吻。夜间,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悄悄掀开她的被子钻入蹂躏一番。我从此陷入纵欲的泥潭不能自拔。
此段描写有些荒唐、龌龊、下流,但这是事实,既然写了就没有必要再进行掩饰。
相信男女间的性爱特别是初期都应该有同感,最多不过程度不同。我们都不是淫荡的人,后来的事实可以证明,但不淫荡不等于没有对性的追求。
她,有一般女性所不具备的可人特点,包括生理特点和性格特点。我经常思忖,这样的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会沦落成农妇?难道这也是“××”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
她有郁闷、有烦恼也有忧伤但她从不转嫁给别人。她是个弱女子,但在重大变故面前又是那么坚毅镇定。直到今天,已经是负责一个方面工作的官员的我,每当回顾她细腻、大度、温柔、刚毅,看似矛盾却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性格特点,我都感叹,自愧不如。
退职后的忧伤与迷茫,丈夫的粗鲁与蛮横,邻里间的尖锐对立,这一切极大损害了她的身心健康。我初识她时头发虽黑却蓬乱、脸蛋儿虽白却憔悴、笑容虽在却苦涩,整天谨小慎微犹如旧时代的女佣或童养媳。自从我进入她的生活,从开始的准母子情怀到情人、准丈夫,她的身心得到了全面的康复(这是她自己的话)。
容貌与过去比已经判若两人。作爱时我曾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
她笑着说:“儿子对母亲的感觉是分不出美丑的。”
事实是,我刚来到的时候很少正眼看她更谈不上端详。所以殷勤、顺从不过是为了生存。我的出现给她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这是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可是她懂。
她说过:“一个女人有个可心的男人可以让她永远年轻。”
我最为迷恋的还是她的裸体:白嫩细腻,凸凹有序,粗细有秩,趴上去温柔似水。女人的阴毛大多在小腹下阴阜上有一小片,而她,自小腹以下遍部阴道周围,蓬蓬松松密密麻麻。大阴唇犹如一道分水岭,光洁、丰腴,犹如傲然挺立于丛林中的巨石;小阴唇宽厚、红润,倔强的突出大阴唇之外。
特殊的生理构造极适合我硕大阴茎抽插、进退。我曾先后处过两个女友(包括妻子),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舒适宜人。我问她是什么民族,她说:“我虽是汉族,但兼有蒙古族血统。我姥姥是纯蒙古族。”想起家乡广为流传的一句下流话,便背给她听:“蒙古逼,高桩的,三天不操绑绑的,怨不得你这么可人,原来你是混血儿啊!”我嘲弄着,她便探起身子来拧我的脸。
“婶儿”既然贤惠,又沾染了家乡女性惯宠男人的习性,自发生性关系起,便开始给我吃小灶,每天早晨的鸡蛋是必须吃的。而且从此坚决不准我再从家里拿粮,要我向家里解释,说是我干的活足以顶粮钱了。而我,因为有了她的温柔之乡,开始乐不思蜀,既不愿读书也不想回自己的家。直到两个月后的连续两件事才使我们翻然醒悟。
11月初,她的潮汛没来,她开始坐卧不安,我不懂,每天缠着她求欢,她虽然很少拒绝但作爱时显然精力不集中,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每当射精的时候她都竭力和我脱离接触,直到我生了气她才笑着平静的告诉我:“我可能怀孕了。”我大惊失色。
当时社会上正强制计划生育,许多超生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亡。凡是有了一个孩子的男女都要节育(上环);凡是有两个孩子的都要手术绝育。
婶儿生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是戴了环的,后来因为叔的离世有关部门就忽略了绝育的要求。大概因为乡下医疗单位技术差没戴好或性生活过于频繁、激烈弄掉了。
我最担心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她最担心的则是名誉和我的前途。而一旦露馅那种担心都不是闹着玩的。俗语说:寡妇生孩子——肚子里有底,可她的底是不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现在害怕了。婶儿见我整天无精打采的便安慰我说:“别怕,过几天看看,如果真怀孕了我想办法。”但我知道当时的办法是谈何容易啊?
就是正当的怀孕人流医院也要手续,度日如年般的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动静。
一天婶笑着对我说:“看来不能等了,再等肚子大了人家就看出来了,会让人笑话死的。”
“怎么办?”我问。
“你辛苦点,这几天自己伺候自己,我回娘家一趟,最多一个礼拜回来。”
“我自己到好说,小妹怎么办?”
“我带上她。”
第二天,婶儿给小妹请了假,晚上就坐上火车走了。
我在家里度日如年,每天最多只吃一顿饭,到第四天,她回来了,看到她脸色苍白我担心的问:“怎么样?”
“完事了!”
原来她并没去娘家,而是去了邯郸某医院找自己的同学去了。我激动的忘了孩子还在跟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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