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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着徐总那东西,兴奋了吗?

我不敢确定,除了眼神,苏谧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仍然跷着脚,露着穿有黑色正装袜的脚踝,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刚刚那一刻,说不定只是我的错觉。

徐总揉着那对小而圆满的臀肉,进入润滑充分的后穴,又抓了一把金发向后扯动,迫使尤莉亚抬起头,因受惊而睁大的蓝眼睛直对着我。

再一次,我无法忽视在这个异族男妓脸上看到的,真实的屈辱。

他是清醒的。我看着他绝望的面孔,听他被身后的男人顶出沙哑的呻吟。

他不肯说话,或不被允许说话。但我明确地意识到:他是清醒的。没有药物或精神疾病,只有不可解脱的困苦。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在他身上使用药品才是更仁慈的做法——让他不必清醒地承受这凌辱。

他在竭尽全力保持脸上的坚决,不愿被快感逼出丑态;但他的密道里有一根硬棍在捣弄,研磨着肉壁外面那颗淫荡的小栗子,让他在每一次撞击下不情愿地露出一点点痴醉的苗头。

尽管始终没有勃起,那花蕾一样娇小的器官还是流出了白液。他被插射了。徐总继续抽送着,一边故意拨弄他高潮后过于敏感的前端。尤莉亚在耻辱中剧烈抖动着,开始无声地啜泣。

这一刻,我在苏谧脸上看到了极其接近微笑的神情。他的脸让我同时感到诱惑和恐怖。

这是强奸。我忍不住这样想。被强奸的金发男孩在哭,但我的老板和同事好像因此更享受了。

徐总从尤莉亚的软穴里退出来,扯下套子,随手丢在地毯上。

“到你了。”徐总拍了拍尤莉亚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邀请我分享尤莉亚的后庭。好像在他看来这是某种福利,或情感纽带。

“……我就算了吧。”

我想推掉这“好意”,但苏谧从他的手袋里摸出另一个安全套递给我。

“你都已经硬了,还装什么。”尽管听不出情绪,他的话像是劝告,又像是警告。我以为他没注意到我的可耻反应,我当然错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洞察。

可想而知,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每一秒都价格不菲。我知道徐总在给我一份贵重的礼赠,不仅仅是这个拥有非人美貌的男孩,还有他们对我的信任——以至于可以向我透露这扭曲的爱癖。

我想知道苏谧是否会参加这场合理的轮奸……我更想知道,如果他要加入,是作为尤莉亚的下一个嫖客,还是作为徐总的下一个婊子?

我和苏谧在出差途中同住过酒店,但我从没见过他的裸体,或只穿内衣的样子。他是个界限分明的人,换装总是在卫生间里或屏风背后完成。我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苏谧穿上尤莉亚今晚的白色比基尼,会是什么样子?

……苏谧永远整齐的西装下面,有没有另一副样子?

我胡思乱想着捋上套子,掰开尤莉亚湿滑的臀瓣,刺穿那个刚刚合拢的柔嫩入口。

苏谧坐回去,看着我使用尤莉亚的身体,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没有他刚刚注视徐总的微小愉悦。

……为什么?

我抱起尤莉亚,放倒在玻璃茶几上,面对着他脸上的痛苦,更快、更用力地伤害他,撞进门廊尽头那个湿热的泉眼。

被顶开花心的尤莉亚开始发出我们都听得见的哭叫,我想专注地完成这表演,却总是忍不住分心去看苏谧的表情。

他想要什么?是什么燃起他的兴趣?暴力?羞辱?漂亮男孩?又或只是……

徐总?

终于确定他不会再次露出那种振奋神情的同时,我似乎也懂了他的情结所在。他想要的,他想看的,只有徐总。给我的,仅仅是一个接纳的姿态。

尤莉亚在我身下艰难地抽噎着,肚子上一片水痕,我这才注意到他被干得失禁了。疼痛和羞耻使他绞得更紧,内壁更缠绵地吻着破门而入的枪口。

如果说我对尤莉亚抱有歉意,是不是太虚伪了?

我抽离那个湿热、抽搐的洞口,摘下套子,自己打了出来。可能是高潮后抑郁的作用,我鼻腔里也有些酸涩。

“怎么样?”徐总问我。

“极品。”我分不出这回答算是违心还是真心。

尤莉亚从桌上滑下来,双眼无神躺在地毯上,渐渐停止了哭泣。他长得像个东欧人,我猜测他也许听得懂俄语,我在大学选修过两个学期,能说些只言片语。我摸着他的肩,试探地说了一句“все будет хорошо”。他似乎听懂了,但没有回应。

徐总和苏谧说笑着,抱起满身污迹的尤莉亚进了卧室,接下来的时间,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和苏谧一直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徐总出来之前,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隔天在飞机上,徐总对我说,他很想包下尤莉亚。他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客人。一个美国老板也很喜欢尤莉亚。但扬科不肯卖,扬科是个很有原则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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