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要有多坚强才能忘了爱人的身份、爱人的过往(H)(2 / 2)
挛放射延绵向整个下体,她再次被他操得失禁、尿液和潮吹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淌滴下来,口水也顺着嘴角嗒拉……
“小菲又尿尿了。”她小脑袋垂搭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说,“爸爸给小菲洗逼逼。”
他垂眸灼灼看着淫美的她,“好,给小菲洗逼逼。”
一起泡澡、给她洗逼逼时,她看着他,似乎颇有心事,他没问她想什么,或者他不想知道、她可能正在想另一个操过她的爸爸?
蒙着欲波的眸子媚中有带清煜,说不出的淫美,把他吸摄进一湖无边际的春光,他想起刚进易园时她站在林雨背后、探出个小脑袋带着警惕看他的模样。
她可不像你,他指了指眼睛对林雨说。林雨长着双特有味道的勾梢单眼皮大眼。
眼睛像她爸。林雨无奈又傲娇的说。
“想什么呢?”她倒问他了。
“你妈。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她。”他如实说。
“你、还想她?爱她?”她轻抚他的眼皮问,其实他的眼也很好看,如果说楚方的眸眼是斯人如玉、明煜如春,他则是深邃如海、绵密的眼睫蕴着冷冽系的性感。
“以前确实爱,认识她时我不过22岁,被大我3岁却已带着个6岁漂亮女儿躲避仇杀的女人吸引住了。”
她笑了,但心里极别扭、扎得很。
“何况,她还真是漂亮。文静静的脸上窝着双特有味儿的单眼皮大眼。”知道她醋了,他故意补刀,两人很少聊她妈,从前这是个禁忌话题,但她和楚方的事让他窝气。
“她好操吗?”明知不应该问,可她却还是问了出来,问的时候心里还想起她亲爸,这一堆人真是混乱,呵,她冷笑。
“小孩别问大人床事。”他不跌她坑里,说好或不好都不厚道、没意思,但他还是补充,“操的不多,没多久就各玩各的了,所以她搞萧浩,我并没多大火气。”
他讥笑,“或者,你问你亲爸去?那疯子也许愿意跟你详述。”
“嗯呐,因为她爱的始终是他。”她也故意讥笑他。
“少激我!”他撩起她的下巴沉沉看她,“我现在只要她女儿、要到底!”
她灼灼回视他,“萧易、你爱我还是爱她多?”或者、因为得不到她拿我充数?或是因为操妻子的女儿背德又带劲?
“你问它吧,”他拎起半软的性器,撸硬了再次进入她,揽过她疯狂噬吻嘶磨,“楚菲,你根本就不明白、这根阴茎有多想永远埋在你阴道里。”
继父女俩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发,这一次她似乎异常兴奋激动。
她无法遏止的胡思乱想这根进入过她妈阴道里的阴茎现在每晚都操插她?他如何深爱她妈?爱到22岁风华正茂时娶了25岁轻熟美的少妇单身妈妈?又如何像操她一样的操她妈?
疯狂的挺胯迎合他,她一遍遍抬胯撞向他。她知道不应该这么臆想,掺杂了奇乱杂思的欲情特别痛、也特别狂美。
他似乎知道她在胡想什么,迎着她的挺胯重重操插、肏砸,两个腹胯像在打拳一般制造出极重极沉的啪啪声。
这样撞击,现在是挺爽、但事后趾骨阴阜部位会瘀青、会疼的,他终究还是心疼她,揽住她的小肉臀,大鸡吧深抵她的花心、狠狠晃动腰臀让大龟头辗磨她的花心。
“啊!”软酸的快感从小腹延向椎骨、四肢百骸,她仰起玉颈尖喘,十指紧抠他的肩臂,“爸爸只爱小菲?是不是?”
“只爱!”他将大鸡吧插抵在她宫颈口,深得已不能再深,下腹耻毛紧贴她的小花唇,“别胡想!”
胡想吗?他在操她妈的时候,小小个的她在秋千藤椅上荡着,白色的公举裙随风飘扬。她咬他的肩臂,小脸上并没有升腾起性事后应有的欲足,依然蕴着狂乱欲火。
他可以明确告诉她、别胡想!他的爱很纯粹!不是拿她充数,但他无法否认他曾爱过她妈否则也不会结婚更不可能认识她、也无法抹去性器曾经操过她妈的历史痕迹,这是他们相爱的附带品,永远无法磨灭;
正如她是他的继女,这个身份也永远无法磨灭,萧小逸有一天会问:妈妈是是爸爸的继女?
这是他们无法绕过的爱的痂痛。他以为他比楚方更有爱她、操她的资格,但、其实还真没强多少。
真不该和她聊这个禁忌话题,他苍白无力的安慰她:“小菲,坚强点。”
要有多坚强?才能忘了这些混乱不堪?忘了爱人的身份?忘了爱人的过往?
能不能给她一份纯粹坦荡的爱、伴随秋千藤椅悠晃吟唱的是合家乐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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