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废纸（2 / 2）
迹原来那么容易消退，这间屋子还没出租，但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了。
妈妈没多久回来了，一麻袋纸就剩一个麻袋。曹思萱问她：“妈，那点卖了多少钱？”
“五块八角，还是可以。”妈妈数了数钱然后自己收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曹思萱会要这点钱去买零食，现在她早没了那样的心思。曹思萱在内心嘲讽自己，五块八，也只是值五块八而已。也许是收拾东西搞了太久，曹思萱觉得自己由内而外深感疲惫。
“搬家公司的车过来了吗？”妈妈问。
“刚才打了电话，很快就会过来了。”曹思萱说。
“你有他家钥匙吗？”
“谁？”
“还能有谁，念椿。”
“有，他之前就给我了。”曹思萱之前就在林念椿家夜宿过好几次，钥匙是在曹思萱确定搬过来后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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