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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的一刹那加速了脚 步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潮(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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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麻烦了。从瑞士绕道出来到意大利,再返回法国,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卸妆。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同样在一边卸妆的徐婉宁。

「把戏演完。」她熟练的往脸上擦着卸妆油,「我们必须彻底打消对方对你

们的怀疑,毕竟我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也放心,这样的任

务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了,太危险。」

我点点头:「那东西呢?」

「早就通过卫星传回去了。」

「卫星?」

「嗯」她点点头,「北斗。」

「不会吧,北斗还有这功能?」我惊讶的。

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巴黎火车站,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

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直到第7通,绮妮

才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

道歉、求饶。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绝对不能留下

任何尾巴,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在监听的人。

在绮妮的「沉默」中,我们挂断了电话。

回到酒店,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怎么样?」

她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强大的调查机器已然启动了,此刻,我、

徐婉宁、绮妮、胖子都在被监视、被调查的行列。

一个小时后,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我们终于「和好」了,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觉得呢?」

「你好好玩玩吧。」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

「你来真的?」绮妮有些诧异。

「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不这样,我会过不去的。」我重重的强调了我。

我知道,绮妮也明白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为了不会有后遗症,有时候,

一出戏码就得有始有终,哪怕会让人付出更多。

「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

两人好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接下面的话。

「我挂了。」很久以后,绮妮柔声对我说。

「嗯,注意安全。」我没有再说什么,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也挂上

了电话。

回到房间,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到隔壁房间,

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关。推门进去,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墙边痴痴的看着

窗外,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自顾自的取出两只酒杯,边开着红酒边问,不

知为什么,总觉得现在在徐婉宁面前有种不需要做作的谦伪,一切都可以那么随

意和随性的感觉。

「啊。」她一惊,「没……没什么。」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捋了捋耳边的

散发。

「没事做,找你喝一杯。」我扬扬手里的酒瓶。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这让我确定了她的异样-—我发现她在回到巴黎

后就一直有些沉默,而且有些回避我。这也是我主动来找她喝酒的原因。

「有什么心事吗?」我把酒杯递给她。

「嗯?」她疑惑的看向我。

「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对劲。」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喝了一口。

「啊,」她恍然的样子,「没……没什么。」只不过她显然不愿多谈。这让

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我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变得很遥远,只好一口干了,

再给自己倒上一杯,却发现,她竟然也干了,赶紧给她也满上,谁知她又一口给

喝了,这让我有些懵:这怎么有些像喝闷酒的味道?

「你没事吧?」我又给她倒上。

「多管闲事。」她白我一眼,却让我更清楚:是有事。

「是因为要回去了?」我想了想试探着问。

「不是。」她闷闷的。

「那是为什么?」

「你管我。」她的语气很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我的态度忽然开始强硬起来,她的莫名其妙让我有些火

气了。

「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我招你惹你了?」我带着火的。

「你谁啊,我谁啊?」她明显带着点负气,就这一会儿,她竟然一个人就干

掉了半瓶红酒。

「别喝了。」我去抢不时何时到了她手里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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