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7 / 10)
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
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
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
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
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
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
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
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
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
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
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
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
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
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
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
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
「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
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
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
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
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
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
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
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