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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罚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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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翘在半空想夹紧,被吴岳单手卸下义肢,他骤然失去平衡往下歪,被捅到软烂的穴含进整根阴茎,龟头直直撞上子宫腔口。

初冬在潮吹的一瞬间晕过去,片刻后被穴里强烈的挤压感胀醒。他被男人压在身下抵着屁股射精,精液激烈打进肚子,灌满他的穴。

月光越进窗棱,照亮床上两具大汗淋淋纠缠的身体上。高壮的男人跪在白皙的少年身上激烈挺耸,少年被拦腰抱得下身悬起,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一条残腿可怜地乱晃。

男人的体力近乎恐怖,吴岳像一座早被定义的死火山忽然爆发,浓浓岩浆与火山灰淹得漫天昏暗日月无光。初冬在他身下生生高潮两次,后被彻底操开,软声浪吟着被压在床上反复操干,穴里被挤出的精液在激烈拍击中打成白沫,飞溅在床上。最开始的疼痛和窒息被攀升累积的欲火烧尽,酸麻尿意阵阵如浪在下腹冲击,初冬大张着腿承受吴岳的挺耸,阴茎铁棍一般贯穿他的穴,龟头刮过肉穴里每一寸褶皱,将它们扯开,挤出里面的水,发出响亮的粘液声,再重新将光滑的肉壁挤出层层褶皱,连穴口的阴唇也蛮横扯进。

初冬尖叫着在吴岳脖子抓出血痕,咬住吴岳的肩膀哽咽高潮。快感要他一直流水,收缩,没有尽头。男人的热汗砸在他的身上,雄性强烈的荷尔蒙气味浓浓地包裹他,要他臣服沦陷,成为男人的所有物。

“爸爸,啊、啊......”

小孩被干到满身春情潮意,红到像一朵骤然开盛的花,香如来自梦境,在床第飞溅的液体里挥发渗透,骨肉隔着皮肤撞击贴合直到融化,要两个人都摒弃理性如兽交媾,患上全新瘾症。

初冬被操得软成一滩水,屁股滑得握不住,腿间尽是精液和淫水。他湿透了,浑身散发出吴岳的味道,一夜之间被从里到外打上标记。

吴岳喘息着,阴茎埋在初冬的穴里半硬地插着,他需要抽出阴茎,但身体却远远违背他的意志严丝合缝贴着初冬的身体。他从没有干得这么爽,以致像个红了眼的动物毫无理性地霸占自己的小孩,最令他感到惊心的是,当他压在初冬身上射完精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长久以来缠绕他的犹豫、苦闷和惧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他感认为更加可怕的感受。

男人看着自己的小孩。潮湿的睫毛发着抖,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累极却闭着眼乖巧躺在他的身下喘息,小穴含着他的阴茎,一点点吸嘬,本能地讨好。

他们很近地贴着胸口,心跳震动进对方的胸腔。这一点点距离近到几乎可以被忽略,所以吴岳忘了它,捏过初冬的下巴低头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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