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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自己从未到过那片湖。
他耳边听到一声轻微的嗤笑。一只手抚上程现的脸,紧接着他听见谁在说:“你射了。”
程现才后知后觉地意思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射精了。精液从小腹淌下,蹭得他大腿痒痒的。
程现想,自己真是可耻。明明是抱着自我惩罚的想法将自己变成这样,然而这副身体却偏偏能从中得到快感。
现在倒是想不通是惩罚还是欢愉了。
然而正副狼狈又淫荡的样子正适合他,不是吗?他活该被羞辱,活该被虐待,活该一辈子在这种境地里挣脱不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束缚被解开。程现想睁眼,眼皮却被精液糊得睁不开。
眼前是模模糊糊的晕影,聚焦成一张格外熟悉的脸。
程现伸手想抚上去,呜咽着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却又在隔空处松手。
陆源第一次看见程现哭,吓得他残存不多的酒意全消。
程现哭起来也很克制,只是眼睫有些湿漉漉,呼吸变得深了些。他似乎意识到有人看他,又将脸别过去,用手臂盖住眼睛。
陆源慌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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